“各位兄弟,你們跟著我也都有年頭了,是我最為信任的人,今天把你們找來,實際上我也將身家性命交給你們了,我已經決定,不跟秦人幹了,不給他們當牛做馬,任由他們驅策了,我要為我們大家夥的將來搏一把,賭一次,贏了,大家都還有一個光明的前程,輸了,我趙希烈肯定是一個死字,趙氏一門也是一個死字,當然,如果你們跟著我幹,也是一個死字,今天,我把大家找來,就是想問一聲,願不願意跟著我幹,不願跟我幹的也不勉強,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但我會將你關起來,直到此事結束,到時候我們勝利了,我會放你安然離開,當然,到了那時候,我們自然也就不是兄弟了,如果我們敗了,你們就會是秦人眼前的紅人,自然也與我們一刀兩斷。”趙希烈大聲道。
“幹,當然幹。”一個滿臉戾氣的大胡子將領一下子跳了起來,拳頭捏得卡卡作響,“看看我們現在過得是什麼日子,不瞞大家說,就在前幾天,我回了晉陽城一趟,下了一趟館子,本來是想去好好的喝一頓酒的,娘的,居然被秦人一個牙將給欺負了,我是偷跑回去的,自然不想讓別人知道,於是便訂了一個包間,但到末了,居然被一個秦軍牙將給硬占了,各位,老子是堂堂的偏將,手下也統帶著上萬人的隊伍,被秦人一個小小的牙將給趕了出來,什麼叫沒臉,這就叫沒臉啊,狗日的憑什麼這麼橫?要不是想著不給大將軍惹禍,當時老子就劈了他了。”
聽著這位胡子偏將的怨言,趙希烈陰著臉道:“你這算什麼,這一次我與父親去拜會路超,狗日的還逼著我父親給他表演茶道呢。當時老子的肺都快氣炸了。”
“幹了,這日子還怎麼過,我們節衣縮食,連當將軍的都勒著肚皮過日子,秦人一個小兵都過得比我們舒服,晉陽城中,隻要雙方發生糾紛,他娘的都是我們吃虧,這一年裏,老子的城衛軍就有二十七個兄弟因為這個被處死,弟兄們都已經無法忍耐了。”專程趕到這裏的晉陽城城衛軍統領趙澈也是滿臉怒火,“每一次趙大人都要我忍,要顧全大局,這何時是一個頭?再這樣下去,城衛軍都不認我這個統領了,說老子沒用,是個慫貨,豈不知老子比他們痛苦得多。”
帳內的怨氣在幾人的發言之後,愈來愈濃,趙希烈站了起來,掃了眾人一眼,“各位,趙某將話說在前頭,這個時候有人退出,雖然不再是兄弟,但我也絕不會要了你的性命,但過了這個時間,有誰再背叛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帳內無人吭氣。
“好,那就全體通過了。”趙希烈揮舞著手臂,大聲道。
“大將軍,我有幾句話想說,不知可不可以?”一位老將站了起來,道。
“王貴將軍,你是老人了,我初入軍中的時候,就是在您手下當軍官呢,有什麼事情,您隻管說。”趙希烈笑道。
“反了秦人,這肯定是要幹的,也沒有錯,但我想問大將軍,反了秦人之後我們怎麼辦?現在我們與漢人為敵,東邊已經被漢人兼並了,如果我們再與秦人幹起來,那就是兩麵受敵,以我們的實力,隻怕撐不了幾天就會被打垮,大將軍在這個方麵有沒有妥善的安排?”
“王將軍這話問得好,現在我要想大家介紹一個人,見了他,大家心中的擔憂自然可以解除。”趙希烈笑道。
隨著趙希烈的話音落地,中軍帳的隔簾被挑開,一個年輕的身影從裏間走了出來,微笑著雙手抱拳,向眾人團團作了一個揖,“各位將軍,曹天賜有禮了。”
曹天賜!大帳之內響起一片驚呼之聲,大漢王朝前監察院院長,現任警察部部長,高遠的鐵杆心腹用下曹天賜居然出現在這裏,難怪趙大將軍如此有底氣,原來早就與漢人聯係上了。
“歡迎各位加入大漢王朝,在這裏,我代表大王向大家先表一個態,加入大漢王朝之後,大家的職位不會有任何變動,當然,如果你不願領軍了,也可以自願選擇去處,總之一句話,願意留下的,仍然帶你的兵,不願留下的,大漢王朝廣闊的疆域,你想去哪裏,就可以去哪風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