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大靖真的無人了麼”
卻見那完顏古烈在場中央肆意叫囂。
大靖官員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本想通過這次比武展現一下大靖的實力,而他們也確實做了很多準備。在他們的情報中,藩國使者團中最強的不過是一個初入三品的武夫而已,而前兩天,大靖的高手也確實將這些藩國蠻子壓得抬不起頭來,誰曾想,他們中竟藏著一個如此強悍的高手,再比武最後一天突然現身。顯然他們也是做足了準備,想要反將大靖一軍。
“匹夫休要猖狂!”大靖又是一人下場。
…………
“大靖應該不缺一二品的高手吧,為何不上場呢。”李乘風疑惑地問。
“小兄弟你有所不知,此次比武為公平起見,隻允許年齡在三十六歲以下的年輕人上場。如之前的王銅山年僅三十五,步入武境三品已是難得,到哪又去尋三十六歲以下的二品高手呢,又不是人人都有劍神那般天資。”李乘風身旁的年輕人也是個熱心腸,知無不言。
“原來如此。”李乘風明白了,可又想到了一件事。那個女子為何不來呢不應該啊,如果客棧小姑娘所言非虛,那個在河東鎮風采十足的白衣女子在昨天也是連敗眾多高手的,為何今日卻遲遲不出現
比武場看台的最上端,一個戴著鬥笠麵紗的白衣女子看向下方猖狂大笑的完顏骨烈,麵無波瀾。
突然她拿出一個紅色藥丸,沒有絲毫猶豫,仰頭服下,冷清的眼眸中出現一絲嗜血的赤紅。而後,她緩緩走向下方比武場中心。
“姑娘留步,我家公子有請,還望姑娘能賞臉。”突然,一個枯瘦的老人叫住了她,說是邀請,卻帶有絲絲不容拒絕的強勢。
“沒空,我也不認識你們的什麼公子!”白衣女子冷冷地說道。
枯瘦老者眉頭一皺:“我家公子乃河東王家嫡長子王宇,曾與姑娘在河東鎮比試了一番,姑娘武藝高超,我家公子輸得心服口服,且對姑娘十分仰慕,想邀姑娘一同……”
“嗬,敗在我手下的人多了去了,難不成我還要一個個去安慰一番”未等老人說完,女子冷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江湖水深,這事恐由不得你!”老人也不再客氣。又有兩個老人從人群中鑽出,與枯瘦老者形成三角之勢,包圍了白衣女子。
“煩人的蒼蠅!”女子眼神突然變得淩厲。
枯瘦老者與另外兩個老人交換了個眼神,一時間突然同手動手。
隻見老人伸出如枯骨般的爪子,探向女子臉龐,速度並不快,在外人看來不過是個老人和藹地摸向自己孫女的臉罷了。可女子卻能感受到,老人已經鎖定了她的氣息。
而另外兩名老人也沒閑著,一個攻向女子背部,一個則刀掌劈向女子後腦,想要將女子打暈。
三人配合緊密,動作幅度極小,顯然也不想驚擾到其他人,免得不好收場。
隨著自己的攻勢離女子越來越近,枯瘦老者臉上露出勝券在握的神情。要知道另外兩老人個可都是跨入三品多年的高手,且戰鬥經驗極其豐富。自己更是曾經跨過了二品門檻,可惜最後因為負傷境界跌落回三品。而看女子這幾天的表現來看,實力不會超過三品。開玩笑,眼前女子看上去可能都沒有二十歲,難道還能是個二品高手不成
奇怪的是,麵對三人圍攻,女子卻靜靜地站著不動,仿佛麵對的不是三個高手,而是三個李乘風。
“哼,竟敢如此托大,果然是個江湖雛兒。”枯瘦老者對白衣女子的臨場反應十分不屑。
就當老者以為大局已定之時,女子動了。
隻見她玉手微微抬起,一股無形的氣流在其周圍浮現,空氣仿佛扭曲了一般。
枯瘦老者眼睛驟然一縮,感覺自己打在了一道氣牆之上,動作逐漸變緩,直至停下,再也不能前進半分。而看另外兩個老人,結果也如同自己一般。
“是真氣!”老者也曾登上二品鏡界,一下子就明白了眼前的情況:“怎麼可能,她竟是二品高手!”而且看這女子對真氣的掌控程度,明顯不是初入二品。可眼前女子明明這麼年輕!
此時場中央的比武已到白熱化,觀眾們注意力全在場上,竟沒人注意到他們身邊怪異的一幕——三個老者一動不動,一臉震驚看著他們中間的白衣女子。
女子冷冷地看著老者的眼睛:“怎麼,現在還想邀我去做客嗎”
枯瘦老者又驚又懼,可此時他哪怕連搖下頭都做不到。
“不回答我嗎?那就去死吧!”女子眼神突然變得嗜血。
…………
在女子轉身離去十數米後,三個老人突然同時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