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我們一起進了城,師父的士兵已經開始卸貨,正在分發一些幹糧,還有人在搭建帳篷。
突然,皇甫繼勳回來了,旁邊是一位大約四十歲的老者,一身緋紅官服,頭戴官帽,其身後還跟著一隊人馬。
那人來到師父麵前,不知說了什麼,不經笑了笑,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流民來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才出來。
突然,李煜看向我,遞給我一塊金色令牌,“張兄,這是父皇囑咐我給我的禦令!”
我連忙點頭,拿著令牌走了過去,往前一放,“陛下親賜禦令在此!見令如見陛下!”
聞言,那人看了一眼,臉色大變,連忙跪拜,就連林仁肇兩人也是如此!
我不經看了一眼林仁肇,輕聲道:“師父,你不用跪!”
林仁肇哈哈一笑,當即起身,嘴角微抽,“你當禦令隨便玩的啊……”
我無奈,回頭看向那縣令,“我乃陛下親封,全權處理此事,即可起,開倉放糧,你的人皆歸林將軍調配!可有異議?”
“我……”
那縣令剛想說話,我便道:“如有異議,陛下允我先斬後奏,爾等皆要人頭落地!”
聞言,眾人大驚,那縣令惶恐道:“下官尊令!”
隨後,他揮了揮手,他的人皆回去,開始準備糧食衣物。
接著,那縣令看向我,“大人,諸位舟車勞頓,下官已命人準備好住處,好酒好菜,還請大人移步一談!”
我不經眉頭一皺,“身為縣令,不思救災為民,卻想著獻殷勤,你信不信我一劍斬了你?”
見狀,那縣令臉色一變,連忙道:“下官知錯,下官知錯,大人恕罪啊!”
我不經道:“若有下次,定斬不赦!”
聞言,那縣令才鬆了一口氣,突然我似是想到了什麼,轉身看了一眼道:“這位是鄭王殿下,也全權負責此事,任何事情,你都要跟他彙報!”
那縣令恍然大悟,連忙拜道:“下官參見鄭王殿下!”
此舉動,他的人也紛紛參見,周圍無數流民也知道了是鄭王殿下,紛紛感謝他。
李煜揮了揮手,然後看向我輕聲道:“張兄,你幹什麼,這是不是你全權處理嗎,我什麼的不懂啊!”
我連忙道:“無妨!李兄,這次機會對你很重要,你隻需要做做樣子就行了,重要的是收民心,樹立威信!其他的交給我師父就行了!”
李煜想了想,沉默了,他可能是明白了我的用意,但是他還是道:“縣令大人,本王奉命前來贈災,可見如今景象,你難逃罪責!”
縣令臉色又是一變,苦笑道:“殿下,下個知錯,還請在過下官一個機會!”
李煜道:“念你為官多年,也不容易!這段時間,你就協助皇甫刺史與林將軍,將功補過,若有閃失,你人頭不保!”
言畢,那縣令不經悲喜交加,擦了擦冷汗,連忙拜謝,臉色極其難看,我們兩個一次接著一次的嚇他,可能真有點受不了。
接著,我不經看了一眼四周,無數流民都在吃著餅,還有一些水,雖然有稻米,但是還需要生火來燒。
到夜間時候,開始
帳篷搭了很多,大鍋也架了很多,開始生火燒飯,就算是夜間,也時不時有幾個流民進城。
突然,縣令走了過來,“大人,殿下,下官已經收拾好驛館,還請移步休息!”
李煜看向我,“張兄,走吧!”
我搖了搖頭,“我睡不著!不要準備住處了,我們睡這裏就行了!”
“這……行吧!”那縣令沉默了,隨即退去。
我看向李煜,“李兄,這種時候,萬不能貪圖安逸,你身為皇族鄭王,應該做的關心慰問一下百姓,樹立一個形象!”
李煜道:“張兄,不必刻意如此,這些你不說我也知道,又何必在乎這些呢,我說了,我對爭權奪利沒有興趣!”
我不經道:“倘若這是你的命呢?”
李煜眉頭一皺,“張兄何意?”
我搖了搖頭,“世事無常,李兄你就不相信萬事皆有可能嗎?包括這日後的南唐國君,皆有可能!”
李煜連忙驚道:“張兄,休要胡言!”
我不經笑道:“李兄,你難道還不明白嗎?這一路我們遭遇的刺殺,是受何人指使,何人能請得動劍神,刀神!範玄又為何出現在此?”
李煜驚異道:“範玄!大哥的護衛!”
我道:“沒錯,隻是你沒認出來,但是我跟他交手數次,化成灰我都認得!而他們不惜一切殺我,是為了是什麼,你還不明白嗎?”
聞言,李煜沉默了,開始思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