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想一下,夫君之前被李建成所拉攏,後來玄武之變!成、吉二人皆被李世民斬殺,雖然……李世民給予夫君高官,可是……誰知道這李世民在想什麼呢?別忘了……夫君之前是給李建成做事的……難免與李世民有衝突……”
孟氏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李藝卻是不在說話,反而走到岸台旁坐在了凳子上!一顫一顫的火苗映著李藝此事不安的心……
……
長安
“早晚這大唐就會敗在你的手裏,如此頑劣行徑真讓人失望!”
東宮內傳出一震咆哮的聲音,隻見身穿官服的男子正在站在太子李承乾的對麵對著李承乾破口大罵……此人正是孔毅達!
“說你是秦二世,老夫都覺得是在誇你了!你對得起陛下嗎?對得起天下百姓嗎?”
李承乾被孔毅達噴的滿臉都是他的口水,臉色陰沉著看著孔毅達!見其越說越離譜,立刻還擊道:“你好大的膽子,我乃貴為太子!你竟敢以下犯上?”
“太子?那又如何?本官乃陛下親封的大學士,又受陛下聖意來教導你,你竟然如此頑劣!辱罵我儒家皆是婦人之識?”
孔毅達越說越氣,越說越火大,又說道:“太子年紀尚輕,就敢如此明目張膽地侮辱我山東各地的大儒們!本官必會上折子!”
“哼!你也就隻會拿父皇來壓朕!”李承乾轉過頭冷聲說道,這話可把孔毅達給氣的七竅生煙!
“大唐有此……亡矣!”孔毅達捶著胸口,一副國破家亡的樣子,坐在地上……
“你……”
李承乾臉色蒼白一片,身體劇烈的顫抖著!突然此時傳來一道聲音:“孔大人切莫如此,高明如今年齡還小,經不得大學士如此嚴苛……”
孔毅達和李承乾相繼轉身看去,來者此人都很熟悉,此人正是李承乾的奶媽!
“你說本官……嚴苛?哈哈哈……”
孔毅達笑了一會,說道:“本官乃是傾囊相授,可是太子呢?不僅不認真聽取聖人之言,反而離經叛道侮辱聖人之言……”
奶媽看了看太子李承乾,見其小小的年紀便要承受如此壓力!奶媽於心不忍,便走到孔毅達身邊,小聲說道:“大人言過了……不過,大人如此直言就不怕得罪了太子嗎?”
“怕?!”
孔毅達愣了一下,大聲喊道:“死又何妨!本官豈會害怕?”
……
突厥
“派些人手著唐服以入長安,本汗覺的突利有可能會入長安,也隻有長安才能庇護他!”
頡利可汗說完後,足下幾人中領頭說道:“可汗!此時入長安是不是有些太過著急?會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頡利可汗想都沒想便說道:“眾位將士放心,本汗自有謀劃,必然不會折損了眾位的性命!”頡利緊接著又說道:“記住!如果你們碰到了突利……一定要將他埋在當場!”
……
洛陽縣衙
“嗯?”
石泉海定眼一看,頓時有些懵了!心想這李大人又是玩的什麼把戲?怎麼這李夫人都來到縣衙了?
白雨柔示意了一下石泉海,讓他安定下來,便說道:“大人!民女白氏,一告“來客香”的餘掌櫃強行逼迫平白女子春蘭簽字畫押於“來客香”,且是一輩子!二告其壓榨博士春蘭三個月的工錢!請大人做主!”
“大人!小的是被冤枉的啊!這春蘭是三個月前來小人店裏的,小人見其可憐便讓她做些打雜的差事!而且……這契約乃是當初小人問過她以後才確定下來的!至於這工錢……乃是給她存了起來,小人絕沒有私吞春蘭的銀子……請大人明鑒!”
餘掌櫃的見白雨柔說出了自己的罪證,便立刻發聲叫冤!
石泉海看著兩人都各持一詞,實在分不出誰對誰錯!雖然麵上分不清誰對誰錯,可是石泉海最後能讓白雨柔吃虧嗎?
顯然不能,讓白雨柔吃癟,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那李柯還不得剝了自己……
石泉海當即說道:“春蘭可在堂下?”
“草民在!”
“你來說說事情的經過吧!放心,如果真是這餘掌櫃的逼迫你的,本官身為父母官,必定會為你做主!”
石泉海說這話有些兩成意思,一層則是這外麵站著很多百姓看著自己辦案呢,所以說自己會為她做主,這其二則是暗示春蘭什麼都不要怕,我會保你!
春蘭沉思了一會,抬起頭喃喃說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