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我在等一個人,一個女孩,年齡不大,但出奇的靈氣。
丘尾說,現在象這樣的女孩不多了,要我一定要把握住。
我說,放心吧,我已經約她去了一家我們常去的酒吧,她也欣然同意了,她說她會晚來一會,讓我再等等。
丘尾便說,那我們還是走吧,不要再等了,明天還要上課呢,說完後便拉著我的手要走。
我說再等等吧,畢竟這種等我已經答應過人家了。
丘尾便說我傻,她說你什麼時候才能象個長成的大人一樣啊,當年小妖甩你的時候,你也是這副樣子,足足在雨夜等了一個晚上,直到天亮的時候才依依不舍的回來,你圖得是什麼啊,說完後丘尾一臉的不耐煩,但又舍不得丟下我一個人,隻能不情願的抱著書包和我一樣坐下來等。
丘尾是一個好女孩,可惜沒有人理解她,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成了她唯一的知己。
有的時候,她說就隻有我理解她,其實我也隻是理解她的表皮罷了。
我說丘尾以後你要是再找男朋友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別到時候讓人騙了都不知道,除了上chuang,那些滿腦子色情思想的下裏巴人懂些什麼。
好在丘尾並沒有被他們的甜言蜜語騙上了床,也慶幸這點,丘尾至今一直保留處女之身。
對於這點,我還是相當佩服丘尾的,象她這樣的女孩並不多了,我的第一次是在我上大學的時候,被一個長著滿臉豆豆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的男生奪走的,後來他說他要出國,就將我甩了。
要知道那時候我整整被他玩弄了三個月,後來才知道他其實有女朋友了,和我隻不過是逢場作戲。
用丘尾的話就是占據了你的身體,還要逼你去賣房子的那種人。
丘尾說得好,依稀記得那天我從他的家裏出來之後,我便象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都不知道往哪裏走了,隻知道一個勁的往前走。
剛好路過一個酒吧,結果就認識了丘尾,當時她正喝悶酒,身邊圍繞著幾個男性調戲她,結果她一瓶子摔下去,就把人的臉花了,毀了容不說,還白搭上了好幾千塊。
等到了那個壞人出院的時候,丘尾的嘴裏還罵得陣陣有詞,畜生,早該死了多回了。
臨走的時候還在那個壞蛋的身上踹了兩腳,那個男人沒敢動,隻是瞪著丘尾的背影狠狠的顫了兩腳。
我問丘尾當時怕不怕?
丘尾說,怕個屁,我不抽丫的就是給丫留著麵子了,要知道在我家那,男人調戲女人那就是死罪,更別提象他長的那麼醜的男人了。
我就說丘尾也勢力。
丘尾說,屁了,這不叫勢力,這叫才華,說完咯咯的笑了起來。
也就是那天,我和丘尾成為了好朋友,一起逃課,一起喝酒,一起打小朋友騙小朋友的錢花。
丘尾長的高挑漂亮,時常的能換來幾句男士的讚賞。
站在丘尾的身邊,我永遠是陪襯的綠葉。有的時候連丘尾都看不下去了,她說如果你不和我站在一起的話,也許你就是紅花了,你這是何苦呢。
我說丘尾算了吧,自從我被那個虛偽的男人騙去了身體之後,我就從來沒有想過去當什麼紅花,最多我也就是當當綠葉,倒是對酒吧小姐的行列情有獨鍾。
這樣吧,你要是真想幫我的話,那麼就幫我在酒吧找份工作,說完後丫和我癡癡的笑。
因為是酒吧的老常客,並且對酒吧的營業模式不陌生,很快我和丘尾便被應聘成功了。
用老板的話說我倆都是人才,空著不用浪費了,也就因為這樣我和丘尾的工資是在新員工當中最高的,就為這點我和丘尾沒少聽到難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