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從密林中的暗殺機關中提取到了殘留的貓毛,和粘在上方的人體分泌物。我想可能連你自己都沒察覺到,真正暴露你行動的是葛灰先生精心護養的貓咪吧。”
大和敢助正言厲色的在諸伏高明身補充了一句。兩人就和京劇角色似的,一個唱紅臉,一唱白臉。
“所以,不用試圖再絞盡腦汁的想要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進行遮掩了,我們已經掌握了充足的證據,證明你確實布置了陷阱,並想要在今晚十點左右對草芒巽也先生痛下殺手。而對方之所以現在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裏,也是因為我們的人提前察覺,及時拆除了你所布置的陷阱。”
諸伏高明抿著嘴巴,滿臉歎息的退回大和敢助身邊。至此,在兩位警官的配合下,關於大川明輝在背地裏所做的真相,已經基本浮出水麵。
“那是因為”事已至此,大川明輝也隻能無奈的扯扯嘴角,聲音滄桑的說道:“如若我當時選擇報警,且你們的人在一番偵查後正確找出了殺人凶手是誰。可那之後呢?他在牢裏最多也不過是一個無期徒刑吧?”
“更可能,說不準因為他表現良好又是意外傷人致死,沒過幾年就可以出來了。但是我的弟弟呢?我那為人善良甚至對待小動物都及其溫柔的弟弟又有誰來幫他報仇呢?!”
大川明輝突然激動的重重捶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齒道:“沒有人可以替死者原諒凶手,就算是至親也不行。所以哪怕這家夥現在還好好的站在我對麵,我也不後悔曾經想要為奪他性命所設下的全套。”
“要說唯一可惜的話那就是這個可惡的家夥還活著!”
大川明輝惡狠狠的盯著草芒巽也不放,後者自知心虛,也隻能沉默的低著腦袋,不敢抬頭。
不過片刻後,大概是因為周圍譴責的視線太過於強烈,“對於大川葛灰的死亡我感到很抱歉”草芒巽也小聲的道了一聲歉。
可,“嗬嗬,抱歉?”大川明輝搖了搖頭,氣極反笑。
“要是真覺得抱歉,你就不會在收到匿名邀請後不僅提前歇業,還獨身前往密林想要和根本就不存在的送信人見麵了!”
“草芒巽也啊草芒巽也,在這短短的一周內,我也已經給過你機會了。如果你在這期間因為不安而選擇自首,或是主動來找我道歉,說不準我還會放你一條活下去的生路。”
“可你呢?不僅全程裝死一聲不吭,甚至還想要與其他人達成合作,再一次因為想要擴建店麵的事情來企圖謀殺我那——已經被你捅了一刀還不夠的堂弟的性命!”
“所以那幾封恐嚇信其實是”鈴木園子後知後覺的拍了下腦袋。
“啊,所以那幾封其實是大川明輝先生自導自演的鬧劇。”降穀零好心的在後方為她解答疑惑。
“會選擇編造送恐嚇信的原因有二。其一,是為了委托我們前來作為人證——如若草芒在計劃中的時間意外身亡,我們就會是明輝先生最好的不在場證人。而其二,則是為了偷偷告訴草芒其實這個村裏還有第二個想要葛灰先生性命的[同伴],以此來達到在計劃時間內將對方引至執行地的目的。”
“原來如此!”
鈴木園子氣憤的叉著腰,怒視著草芒巽也幫罵道:“你這個家夥還真是壞到骨子裏了啊!竟然心思這麼狠毒!”
“可這樣一來,我的報酬可以怎麼辦啊!”毛利小五郎思路清奇,還沉浸在自己白跑一趟的痛苦中。
見狀,作為關係和他最親密的人,原本站在他不遠處的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不動聲色的向反方向挪動了幾下腳步。
“不如”降穀零抓著頭發扯著嘴角笑笑,好心道:“這次來長野縣的費用就讓我來承擔吧,畢竟哈羅和一崽也難得有機會和我一起外出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