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被迫簽訂了喪權辱國條約後,宋拾音終於又振作起來了。
她一振作就開始營業,這幾天因為她的不敬業直播跑了不少觀眾,可把係統急壞了。
見她回來,一直堅守的死忠粉差點沒哭出聲。
沒有守著她直播的日子真的太難熬了。
於是,宋拾音一打開直播間,看到的就是滿屏的控訴以及看到她後的:【嗚嗚,大大、餓餓、飯飯。】
“??”
更離譜的還有:【三天之內,我要主播的全部信息,沒有的話,別逼我——求你們告訴我qaq。】
宋拾音:“……”
何大夫自從知道這盛京城還隱藏著一個不世出的神醫,這顆心就跟撓心撓肺一樣地癢,尤其在他知道,宋府的丫鬟,劉掌事的女兒很有可能知道那個天才神醫是誰,卻不告訴他,他極有可能與之失之交臂,這心更是直抽抽的疼。
他們學醫的,很難有人能把醫術學得出神入化,大多到了一定年齡就會遇到瓶頸,很難再有所精進,有些甚至隨著年齡的增長還可能大不如前。
他就是後者。
何大夫一生又致力於追求醫術的進步,這幾年隨著年紀增長,身體各項機能衰退,已感覺力不從心,有預感自己快要江郎才盡,是時候讓位給年輕人的時候,突然就聽說可能出現了醫術界的佼佼者,這怎能不讓他激動?
他們醫者,求賢若渴,是很惜才的,尤其尊崇強者。
他磨了清月許久,總算讓她鬆了口。
清月剛將房內的髒水端出來澆到大樹下,聞言,她皺了皺眉道:“哪怕讓你知道了她的名字找上門去,又能如何?她既然不想讓人知道她的名字,就未必會承認自己就是那個人,不過你這麼執著,我也不妨告訴你,讓你去碰壁也好死了這條心。”
何大夫狂喜,“感謝清月姑娘告知,老夫感激不盡。”
“你也別高興得太早,見到她,還不知道你認不認,”清月木著臉,頓了頓,“救我阿爹,拿我練手紮穴位的那個人,正是我家小姐,你往前走一個院子,院子中隻有我家小姐一人,運氣好的話能守到她的出現。”
為什麼要說運氣好?
自然是因為宋拾音這段時間太過萎靡,基本躲在屋子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把她和秋辭都打發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何大夫過去還不知道能不能守得到她的出現。
再者,她同意暴露宋拾音的身份,或多或少也存著一種,想讓何大夫過去幫忙看看的想法吧?
都說醫者難自醫,難保宋拾音不是生病了什麼的,哪怕過去的是個庸醫。
當然,她絕不承認自己在關心宋拾音。
何大夫眉開眼笑,“能見神醫一麵已是老夫前世修來的福分,又怎會不認?”
清月看他難掩激動地往前麵的院子走去,隻能搖搖頭。
他說的承諾,她一個字都不信。
太過自信,容易被打臉。
何大夫沒明白清月的深意,他腦子裏正幻想著日後如何與神醫把酒言歡,共同探討醫術的進步,沒準還能成為忘年之交。
想象很豐滿,現實很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