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厲清秋尖叫出聲。
“閉嘴!”灰衣人冷喝到:“你是何人?為何不下樓去?”
厲清秋臉上迅速現出一抹病態的蒼白,聲色孱弱道:“小女子身體抱恙,沒能及時遵從大人的話,請大人恕罪。”
“哼!”灰衣人冷哼一聲,問道:“你在這房間裏可見過什麼可疑的人物,聽到過什麼可疑的聲音?”
“有!”厲清秋連忙說道:“方才樓上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好像有人在上麵做什麼事。”
“哼!”灰衣人再次冷哼一聲,又問道:“你哪裏不適?”
“小女子胸口悶得緊,呼吸不暢,而且隱隱作痛,也不知出了什麼狀況,許是舊傷複發。”厲清秋艱難地說道。
灰衣人神色不定,似是在思索、懷疑,此時樓下傳來說話聲音:“陸刀一,發生什麼事了?”
灰衣人陸刀一連忙說道:“祝先生,這房間內有一年輕女子,似是身體有恙。”
“哦?”祝成鷹眼瞳微微一亮,對大廳中的眾人說道:“都在這裏待著,誰也不許亂動,否則待會兒丟了性命,可不要怪我陸家行事不仁道!”說罷,幾步跨上二樓,進入厲清秋的房間。
一見厲清秋,祝成鷹眼中閃過一絲貪色,卻一臉正色問道:“這位姑娘姓甚名誰?怎會抱恙在此?”
厲清秋猶豫了一下,如實說道:“小女子名為厲清秋,本想進南岐山脈找點生計,不料半途身感不適,已在此修養了好幾日。”
“原來是厲姑娘。”祝成鷹露出一抹長者的笑容道:“老夫祝成鷹,普木城陸家供奉,地武境巔峰武者,厲姑娘若是不介意,可以讓老夫瞧瞧嗎?”
“那……多謝前輩了。”厲清秋麵頰泛起一抹紅霞,心中慶幸自己在陸刀一進門之時便運用元力堵塞了肺部經脈,否則非要露陷不可。
祝成鷹見厲清秋答應下來,笑容更甚一分,對陸刀一說道:“你先去查探其他房間,老夫給厲姑娘看看。”
陸刀一麵上露出一絲怪異,當即退了出去,而且沒忘記將房門關好。
房間裏隻剩下了祝成鷹和厲清秋兩人,祝成鷹的眼神終於掩飾不住地露出了貪婪的色相,他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厲清秋的手腕,煞有介事地撫摸了一番,一本正經地說道:“姑娘這是胸部脈絡不通所引氣的鬱結之症,老夫運個功即可治療。”
“那就有勞前輩了。”厲清秋故作欣喜道。
祝成鷹親切地笑道:“你打算如何感謝老夫呢?”
“前輩需要晚輩如何感謝?”厲清秋露出了緊張之色。
祝成鷹笑而不語,忽然伸手摁在厲清秋胸部,厲清秋下意識地想要退縮,最終咬了咬牙沒有挪動身子,任由祝成鷹的手在自己胸口撫摸來撫摸去。
祝成鷹見厲清秋沒有反抗,更加得寸進尺,手上動作越來越大,口中說道:“老夫不僅能治療你的病症,還能讓你的實力更進一步。”
“真的?”厲清秋眼神一亮,故作欣喜地看向祝成鷹。
祝成鷹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說道:“不過要付出一點點代價。”
“什麼代價?”厲清秋問道。
祝成鷹神秘一笑,沒有正麵回答,而是說道:“老夫懂得一種雙修法門,男女之間每交合一次,雙方的元力都會有所進展,尤其是第一次,收獲到的好處最大。”
“啊……”厲清秋驚叫一聲。
“怎麼,你不願意?”祝成鷹的笑容變得難以捉摸。
“不是,我當然願意。”厲清秋連忙說道:“隻是……就在這裏嗎?”
“這裏難道不是一個絕佳場所嗎?”祝成鷹笑眯眯道:“你放心,沒有老夫的允許,任何人都不敢闖進來。”
厲清秋看著祝成鷹幹皺的臉猶如樹皮一般,心中作嘔,表麵上卻不得不保持平靜,甚至故作欣喜。
趁著低頭的一瞬間,她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咬牙道:“好!那就開始吧。”說罷開始脫去內衣。
祝成鷹的笑容越發得意,緩緩除去下身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