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
平市海邊的沙灘上!
蔚藍的天空,無邊無際的海邊,隨著一陣微風吹起,帶有大海獨有的味道。
年輕人都喜歡挑戰,大熱的夏天,這裏變成了最好的玩樂之地。
大熱的天,在海水裏洗澡,是最快樂的一件事情。
今天天氣格外好,一片海灘上,黑壓壓的一群人。
遠遠看過去,似乎下餃子似的,一個一個迫不急大的跳進大海。
眾人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衝下水,享受夏天獨有的樂趣。
唯獨,有人卻在大熱天,在太陽傘下躺在沙灘上舒舒服服的睡大覺。
這人不是別人,是於依可。
這時,於依可睡著了,她的表情有些嚴肅。
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似乎正在經曆常人難以承受的痛。
車宇章抱著一個小包子從遠處走來,遠遠看到這一幕快步來到跟前。
“媽媽怎麼了?”小包子看著媽媽的樣子,眉頭皺在一起,如同睡夢中於依可的翻版。
“媽媽做夢了。”車宇章眼底滿是擔憂。
早知道回事這樣,當初他不該讓步。
五年的時間過去了,他們的女兒都已經三歲了,可,這個女人卻經常陷入到那端噩夢中。
他深深的自責,如果當初他沒有退讓,也許就不會有這五年來對她的折磨。
小包子從車宇章的身上滑下來,來到於依可旁邊,湊過去,親了於依可的臉一下,“媽媽——”
車宇章也跟著小包子一樣,輕輕的靠在於依可跟前,給予他無聲的陪伴。
於靜雅和陳立兩人手拉著手從海水中出來,遠遠看到這一家三口,說笑著走來。
五年的時間變化很大,小包子是最好的證明。
在他們走進那一刻,看到太陽傘下的一幕,瞬間停下腳步,於靜雅臉上的笑容沒有了,陳立立刻把於靜雅攬到懷中,無聲的陪伴。
於靜雅趴在陳立的肩頭,哽咽的說道,“到底五年前那個該死的陳池和女兒說了什麼?”
陳立無聲的歎息,這個問題,一個不會開口,一個永遠沒有開口的機會,他也不知道答案。
這一刻,他恨不得跑到那個墓地把死了五年的人再次挖出來。
每個人都在為五年前的事情後悔,在自責,這時陷入夢中的於依可卻再次走進了那段歲月,隻是這一刻,她似乎是一個盤觀者的身份。
.....
總統府的閣樓裏。
林誌的屍體屍體躺在地上。
他還有微弱的特征,顯然剛死不久。
於依可在看到陳池用槍指著他們的時候,於依可本能的一把把跟在身後的車宇章推出去,隨著一個勾腳的動作,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於依可努力忽視地上的屍體,盯著眼前的陳池。
說變臉就變臉,這樣的人最是可怕。
更可怕的是這人對自己很是了解,似乎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故意針對她,就連自己心底的想法,似乎這人也已經想到了。
這樣了解自己的人,不是朋友,而是敵人,隻是想到,她都覺得這人太可怕。
“於依可,你知道人最終的歸宿在什麼地方嗎?”陳池說了這話,又似乎不等別人回答,繼續自言自語,“我知道我的歸宿,也知道你的由來。”
於依可盯著陳池,想知道這人到底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