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前麵發生了槍戰!”
“這些無惡不作的資本家!”
“給我把這些福特車裏的攔下來,統統繳械帶回警備司令部!”
穿著韓國海軍陸戰隊特種大隊軍服的男子一臉孤傲,原本停下的美國水陸兩棲悍馬車也開始發動起來,根據自己聲音的直覺,除了手槍的槍聲之外,還有隻有在非美方盟友軍隊之中才會用到的AK-47.
“室長!室長!”
後方的幾輛福特車每一輛都被寧斌打掉輪胎,隻有聰明的後三輛福特車選擇了停下來,讓前麵一台抵擋前方迎麵而來的猛烈子彈。
“怎麼了,追擊啊!”
韓國的汽車是右舵行駛,司機剛好擋住了迎麵而來的混凝土車的撞擊,張之名則是坐在副駕駛座上幸免於難,不過自己的一雙腳完全被鉗製在了車座之下,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鮮血,那劇烈疼痛的下身,他還是掙紮地向打開車門的幾個黑衣人說道。
“他用的是自動步槍,我們的輪胎全都被他打中了,手槍根本難以還擊!”
男子哭喪著臉,想要拽出張之名,卻是讓張之名疼得叫了出來。
“拽不出來了,你們走吧,馬上去別的國家,去美國,這些年我們也賺夠了,別管我了!”
這是自己本家的後生,張之名將自己脖子上的金項鏈解下來,放在他的手上,一點的鮮血讓他的呼吸顯得十分困難。
“不行,大叔,我們要帶你走!”
“砰砰砰!”
“舉起手來!”
“不好了,軍隊來了!”
原本坐在車上的男子對著在另一個車道上的幾個人喊道,後方拿著防彈盾牌的特戰隊正在成直線半蹲狀態向前行走,後方的軍用現代卡車已經在開始高聲喊話,聲音即使在柳熙這邊也可以聽見。
“小熙,我們該走了,你媽媽該擔心你了!”
寧斌收起自己的AK,這是一把自己的對越反擊戰爭繳獲的步槍,在自己的後續軍隊服役期間,這把槍一直被自己帶在身邊,眼下他成了自己唯一的朋友。剛剛裝備的國產95式步槍族,自己不習慣那沒有槍托的槍身,總感覺自己沒有任何的依靠,與槍之間毫無交流。
“嗯!”
柳熙對著自己的諾基亞手機應聲道,自己想要隱瞞自己的母親也是隱瞞不住了,不過有些話也許說開了,其實讓自己的母親擔心的會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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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的首爾人群依舊在忙碌著,盡管民眾中間對於昨天漢江大橋的槍戰有著多樣的版本,那不絕如縷的槍聲誰也忘不了,可是今天的所有媒體全都選擇了緘默。
政府的強製態度,還有槍戰代表的背後意義。
隻有財閥政客以及不被韓國政府承認的**才會爆發槍戰,這些人曆來都是韓國普通民眾最為害怕的人物。
這些人沒有政府的顧及,更沒有一絲底線。
柳熙安詳的麵容讓柳安美有些心疼,昨日金大中在柳熙走了之後就已經致電柳安美,將柳熙的計劃全盤托出,出乎金大中的意料,柳安美的態度出奇的平靜,似乎擔心的隻是自己的兒子大晚上還沒有回家的事實。
至於別的,一筆帶過。
“小熙啊,你爸爸要是知道了你今天的舉動,他是高興呢還是反對呢?你可真像你爸爸,總喜歡讓愛你的人為你擔心,做一些一般人不敢做的事情,卻是總可以做成功!”
柳安美穿著一身白色的棉質睡衣,握著自己兒子的小手,臉頰親昵地在自己兒子的臉上磨蹭著,撫摸著這個從自己身上出來的孩子。
哇哇學語、蹣跚行步,一直到現在的頂天立地。
柳安美的呢喃柳熙根本聽不到,但是坐在吳太龍身邊的黃誌誠卻是在等候著來自於同緯度的另一個城市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