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全新的世界,在這裏--你能得到一切。
你想知道什麼?
真相
你想做到什麼?
才能?
你想尋找什麼
自我?
歡迎你們的到來。
瘋狂的賭徒們。
神永遠注視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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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昏沉濃霧中,一個人突兀地出現在其中,濃霧詭異地停滯了一下,繼而如常一般緩慢的流動。
陸廣寒用手撐著地麵,視線有些發黑,窒息感狠狠地抓住喉嚨,心髒爆炸似的疼痛。
“給你。”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拿著一個麵具幫他戴上,聲音低沉。
“你的遊戲是死亡開局呢。”
陸廣寒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餘留的耳鳴讓他沒有聽清楚眼前人說的話。
“什麼?”
“沒什麼,隻是歡迎你的到來而已,新的賭徒先生。”
陸廣寒皺了皺眉,不太明白對方在說什麼,隻記得上一秒還在批改文件的他瞬間就出現在了這個陌生的地方。
這個同樣陌生的男人繼續說道:“既然正好救了你,那就再提醒你一次,真正的任務地點不在這裏。”
語畢,男人徑直往前方走,也不管陸廣寒是否理解了他的意思。
無聊,這個神的遊戲真是無聊之極。
讓人感覺不到半點興奮。
男人漫不經心的想著。
陸廣寒思考幾秒,瀕死的感覺似乎還殘留在胸口,他決定跟上這個人。
陸廣寒沉默地跟在後麵,摸索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意料之中的沒有信號,不過電量倒還是充足。
看完他就把手機放回了兜裏,繼續一言不發的往前走著。
周圍彌漫著的血腥味不斷刺激著陸廣寒的嗅覺。
莫名其妙的地方,莫名其妙的人,剛剛經曆過窒息的身體還沒徹底恢複,十分冰涼,這些都使陸廣寒心裏的戒備提升到最高點。
不過幾分鍾的時間,他們眼前出現了一座巨大的古城,高聳的城門,大約有他們這麼高的石獅子威嚴的立在兩旁。
似乎是察覺了有人到來,城門被緩慢地打開。
與此同時,站在城內的幾個人抬頭望過來。
“還有人嗎?”
一個容貌豔麗的女人喃喃自語。
陸廣寒跟著男人進來,不著痕跡的觀察著四周的人。
加上他一共七個人,四男三女。
男人取下麵具,麵具下的是世人都會誇讚的俊美。
唯一的缺憾是從眉峰劃過眼尾的疤痕。
但也讓男人多了一份另類的氣概。
他回頭對陸廣寒說道:“那個麵具送你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不要你就丟了。”
陸廣寒伸手還麵具的動作一頓,輕聲:“謝謝。”
剛說完,身後的城門再次關閉,一道冷漠機械的聲音響起:“歡迎各位的到來,稍後將由第一天的管理員帶領大家完成該走的道路。”
一名戴著白底笑臉麵具的人走過來,紳士地向大家鞠躬,“請跟我來。”
管理員走在最前麵,陸廣寒故意放慢腳步走在了最後,他悄然地打量著周圍的建築。
天空是看不見任何東西的黑色,所有房屋都點著幽幽的燭火,本應很大的古城顯得狹窄又閉塞,街上竟是一個人都沒有。
陸廣寒抬頭望向一座古舊木屋的二層,隻見一個身著白衣的人站在窗口,淺淺地朝他微笑並做口型。
天、黑、了。
陸廣寒收回了目光,眼底沉著微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