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1章 我曾想成為一名作家(1 / 1)

作者有話要說:
盡量日更

我曾想成為一名作家。在幼兒園一次排隊過程的時候,我幻想自己在室內隊伍邊的遊樂場內踩踏著五彩痕跡的豎排滑輪鞋在它的各種邊緣流暢滑行,在空中旋轉在風中飛舞,我也知道自己唯一一次真正飛的經曆是在幼兒園大班的時候,在家附近的一段公共公園的馬路中間,一輛綠黃色出租車司機緊急但沒有完全刹住地,讓我飛了幾米。半個身子麻掉,蹭破了很多皮,骨頭似乎沒有傷到。父親的弟弟趕到了,扇了司機一耳光,然後帶我去了醫院,路上沒多久我又快活地蹦跳起來。然後我現在開始寫東西了。

在初中的時候,非主流嘛。當時以為非主流是一個詞組,就是一個詞,後來才自己發現,哦原來是“非-主流(事物)”的簡稱。那時候喜歡悲傷文學,即便沒想到十年後還是流行悲傷文學。我寫了很多感受,華麗詞藻的堆砌,無或有意義的情感堆疊。老師告訴我說,你的情感太充沛了,太多情感了;是的,我甚至到現在都掌握不了把一件事說清楚的能力。一切對我都是繁複纏繞的線團,剪不斷理還亂,我隻是用端著著長焦鏡頭在遠遠房間的一角,如同局外人一般地對著毛球的局部進行拍攝,妄想給你講一些故事。

我喜歡女生,但很多人,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如果一定要這麼分的話,都有誤會我喜歡男生。我喜歡跟女孩子相處的感覺,我也喜歡女孩子的身體,柔軟堅韌;我不知道男人的思想,我也不知道女人的思想,我隻是喜歡相處的感覺,而恰好這些人,多數都是女性的。人是怎麼區分性別的呢?男,女,我給你是什麼感覺呢?朋友說我的文字像日譯中一樣,清清洌洌,冷靜又情感充沛,講述者置身事外地講述當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細膩,是怎麼感覺到的,遣詞造句麼?我說自己講不清楚一件事,是有原因的,起碼我覺得。小學的時候,有一片課文,講述的大概是我國一位總理,他接待一位客人的故事。文中提到總理桌上有一碗花生米,描述說是一人的量,老師問我們這是什麼意思。我沒想到,同學也沒想到,老師跺腳拍手說,這是為了體現總理生活節儉,身為總理怎會不得接客之道呢?這一人的量對於總理而言分明已經是兩人的量了呀!於是我開始描述生活,加上各種映射,可推斷的事實隱藏在文字的陰影處。陰影處有什麼呢?是雨天撐傘回家沒來及曬幹便放在角落但打開後還有雨天的濕潮氣息味道。我文字的潮濕氣息太重,以致青苔叢生,但好是並無毒性。

你應該感覺到我的思緒開始飄了。這不是作者的自述,這隻是我的一個窗口,想要告訴你,我曾想成為成為一名作家,然後開始現在開始寫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