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李雷那裏回來,我在想金錢在生活中到底是什麼東西,如果把它說得太直接會傷害到感情,如果遮遮掩掩會顯得太俗氣,年少時在一家公司應聘,一位老板問我賺錢為了什麼?我很直接地說為了有自己的事業,為了能夠成為像你一樣的人。老板笑了笑,你覺得你能嗎?我很直接地說我能,在未來的幾年我把的人生這樣的規劃。那位老板聽著我的空談闊想,最後我被他拒之門外,臨走的時候他對我說,野心可佳,心氣不足。也就是說我沒有底氣。一次一次的碰壁之後,我終於麵對現實,在一家報社,主編問我,你對金錢怎麼看?我沒有了底氣,說我隻想吃上一頓飽飯。主編對我說你被應聘了。我回去還納悶,為什麼會應聘上了,原來我隻是在報社裏,給人家寫稿子。所以金錢會變著樣子告訴你什麼是生活,後來許多人問我,你賺錢幹什麼,我說為了生活。
回到醫院冷小雨的臉色已經好多了,她自己慢慢地扶著牆走動著,我看見她很吃力,上前要扶她,她把我推開,說:“不用,我是部隊出身的人,其實這點小傷根本算不了什麼,真正的傷在心裏。”
我:“你是怪我了。”
冷小雨:“我是在怪我自己,沒有好好地愛自己。”
我:“你終於明白自己愛自己了。”
冷小雨:“可我總感覺這句話,好像就是自慰的意思。”
我無語地看著她,冷小雨慢慢走到床前,說:“開個玩笑了。”
我把他慢慢地抱起來放到床上,說:“我借了點錢,我想開一家金融公司。”
冷小雨:“你借到錢了?給陳文虎借的錢對嗎?”
我坐在椅子上說:“不是,我是給我自己借的錢。”
冷小雨:“好,你幹事業,我不管,我也不懂。你要是缺錢,我還有些閑錢。”
我:“不用,等著把金融公司穩定了,就和你結婚。”
冷小雨:“我不忙,你先開公司就行,我會支持你的。無論什麼事情。”
我:“好,謝謝你。”
冷小雨看著我的眼睛,“我沒有別的奢求,隻想讓你騎著自行車帶著我玩。”
我深情地看著她說:“過兩天出院一定帶著你玩的。”
冷小雨:“你喝酒了?”
我:“沒有喝酒。”
冷小雨:“你渾身都是酒氣,不要瞞著我。是不是為了借錢,和人家喝酒了。”
我勉強一笑,點了個頭,“以後少喝點酒,注意點身體知道嗎?”
我到了外麵買了一些飯菜,在病房的外麵又看見了那位醫生,還是想請教我的問題,他很熱情給我拿了個果籃,我沒有要,跟他說了一句,“不要跟我談感情,我戒掉了。”把那位醫生搞了個大灰臉。吃完晚上飯我打電話給小席,說:“小席,跟我一起幹吧!”
小席:“幹什麼?幹小姐嗎?”
我:“嚴肅一點,幹自己想幹的,想自己所想的。”
小席:“我最想幹的就是幹小姐,我最想想的就是想處女。”
我:“我開了一家金融公司,希望你來幫我。”
小席:“陳文虎和你一起嗎?”
我:“這是我的,不是文虎的,文虎隻是給我幫幫。”
小席:“不明白。”
我:“你是不是在一個新環境不適應?”
小席:“嗯,不適應環境是小事情,回到家裏家人埋怨我從電台辭職才是大事情。”
我:“那就跟著我幹吧!”
小席:“徐老師你在哪?”
我:“你去我家裏就行,我給你安排。文虎也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