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最初的記憶(1 / 2)

二胖又給我打電話問王曉麗的qq號,說實在的我真不知道以前同學的電話號碼和qq號,畢竟隨著記憶已經慢慢的變淡了,這幾年在外麵漂泊,很少和同學們聯係。很多同學都各自奔了前程。於是我通過層層的關係,打聽到了王曉麗的qq號,給了二胖。而且告訴了二胖許多東西一旦失去,就不會再回去,許多回憶一旦儲存就不會再開封,青春是一場不忍傷痛的記憶。現在的王曉麗在上海可是某公司的銷售總監,即使從北方城市找到她,你們聊的不是愛情,而是青春的回憶。

二胖也很讚同我這一點,向我訴說那時候的歡笑與淚水,迷惘與選擇,仿佛曆曆在目一樣。片片回憶堆積的今天,沒有點兒傷感那是瞎話,沒有一點兒惆悵,那是空話,沒有點兒傷痛,那不是青春,隻是那時候的哭與笑,謊言與真實隻是一場沒有過的夢,可以說成兒戲,可是回頭想想,以為離開了各奔前程就是解脫,其實隻是告訴我們青春向我們揮手道別。

直到有一天我在公交車上,看到了兩個穿校服的女孩和男孩,勾勒出我諸多記憶,才感到我們的青春就像一道彩虹,即使看不到真實,它也不失去色彩。

那是一個接近秋天的夏天,我和幾個小夥伴在一片玉米地裏偷玉米,把偷來的玉米烤著吃,找一些幹樹枝點燃一堆火,把帶著皮子的玉米放到了火堆裏烤,看著差不多了,把火用土澆滅,然後再挖個坑把玉米放裏麵,用火燒燙的土掩埋,呆上半個小時就可以吃。

介於時間的問題我們通常去對麵的河裏洗澡,全部裸體跳入河裏,因為河水比較清澈,從對麵路上走來的女孩,都很癡迷我們的裸體,水也不是很深,可以到我們脖子上。

在我們那時候不是很開放,也會流傳著什麼破鞋了,什麼養漢子老婆,什麼小痞子,什麼二溜子,一類的舊社會代名詞。

永福就是二溜子,老師打板子都不帶坑一聲的。

我們玩的很開心的時候,從遠處路上來一個老娘們兒。

永福大叫:“這次該誰了?”

二胖:“該我。是個老娘們兒啊。”

看著那老娘們兒來到路近前,永福就威脅著他,沒有辦法,如果不照著辦法做,烤的玉米就沒有他的份。老娘們兒從河邊的路上走,不停往這邊瞟我們幾眼,看似假裝不樂意搭理我們,其實很想看我們洗澡。就在她又看我們的時候,二胖猛的一起身,暴露給她看,她嚇了一驚,把她給臊跑了。這也是我們為了脫離低級趣味而搞的幾次宣傳活動。

該輪到我,可是我一點兒心裏準備都沒有,永福看著我很為難,就替我出頭,但是旭子可是不願意起哄的說:“不行,你們還是領頭驢,怎麼可以讓我們一個勁兒的做,你們不做。”沒有辦法我也遊到了淺水的河邊,等著那個女孩過來,等著她走到我附近猛的一起身,暴露給她。奇怪的事情發生,她站在我麵前,沒有表現出驚嚇,而是淡淡地說一句話,有什麼好嚇的,看你小的還拿出來亮亮,切,大步流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