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浩然扶著木智在一旁坐了下來,賈智文和呂濤急忙上來查看,呂濤一臉焦急,問道:“木頭,你怎麼樣啊?要不要緊?”
木智臉色發白,冒著冷汗,翹起幹燥的嘴唇微微一笑:“沒事,就是有點虛脫了,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你們不用擔心。”
文浩然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一瓶水,遞給木智,“喝點水吧,好好休息,剩下來就交給我吧。”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語氣很平淡,仿佛麵前的刀疤臉這夥人都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透露的是無限的信心。
賈智文朝著文浩然看了一眼,眉頭一皺,擔心得說道:“浩然,會不會太冒險了?要不我們認輸算了,最多就是被打一頓。”
文浩然剛要說話,一旁的呂濤也是愁眉苦臉得看著文浩然,說道:“是啊,浩然,你還是別上了吧?你打不過的他們的,今天算我認栽了。”說完恨恨地看了眼刀疤臉。
刀疤臉嘿嘿一笑,陰聲笑道:“小子,我看你啊,識時務者為俊傑,何必和我們過不去呢?”
說著拍了拍手,“看在劉老板和這位小兄弟的麵子上,你們又是學生娃,這樣吧,你們拿出兩萬塊錢,這事就過去了,我們馬上就走,怎麼樣?”
說完一臉得意的看著文浩然幾人,但臉上戲謔之意卻是愈發的濃厚了,擺明了想讓文浩然幾人低頭。
現在的大學生,一般都是家裏的獨生子女,隻要家境不是太差,父母都不會苦了孩子,上著大學,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會多帶點錢,以備要用的時候不會缺了。
刀疤臉早就從文浩然幾個人的服飾,外貌知道幾人的家境肯定不錯,那肯定要敲一筆錢出來,對他們這些人來說,敲詐勒索是他們的看家本領,熟練至極。
賈智文一聽刀疤臉要錢,當下就開口道:“哦,你說的是不是算話?別等給了你錢又翻臉不認人。”
聽賈智文的話看來是想用錢擺平,息事寧人了。
刀疤臉笑嗬嗬的說道:“你放心,我們雖然隻是道上的混子,但誰會和錢過不去啊,隻要你們把錢交出來,我保證你們今天能夠平平安安的出去。”
賈智文聞言,說道:“好,我這就去取錢。”說著,就要往樓下走去,眉毛都沒有皺一下。
文浩然一把拉住賈智文,低聲問道:“智文,你還真要去取錢啊?兩萬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雖然兩萬不算是個大數字,但相對他們學生來說,也不是說拿出來就拿出來的。
“浩然,你放心,兩萬而已,就算是我們買個平安。”賈智文一臉輕鬆的說道。
文浩然點了點頭,說道:“那行,我和你一起去吧,總不能讓你一個人掏錢吧?”
“沒事的,你就在這裏好好照顧木頭和濤子,我去去就來。”最終,文浩然還是沒有說服賈智文,他一個人下了樓,往附近的一家銀行走去。
文浩然看著賈智文的背影,很好奇:智文的態度好平靜,那可是兩萬塊,不是兩千,這也太不尋常了吧?
刀疤臉看著賈智文下樓去取錢,臉上笑的更加開心了,沒想到今天隨便出來一趟,都能撈到兩萬,天上掉餡餅啊!
過了沒多久,賈智文回來了,遞給刀疤臉兩遝“紅色毛主席”,說道:“錢給你了,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刀疤臉掂了掂手上的錢,陰笑道:“小子,不錯啊,隨隨便便就拿出兩萬,看你絲毫沒反應,想必你很有錢吧?現在我反悔了,既然你這麼有錢,把你身上的銀行卡給我吧,順帶把你的密碼告訴我。哈哈!”
“你!你個無恥之徒,卑鄙小人,說話不算話啊!”賈智文臉色通紅,怒聲叫道。
“哈哈,小子,你說得對,我們隻是道上的混子,你和我們講誠信?你也太天真了吧?”刀疤臉笑著,看了看賈智文,像是嘲諷一般,對著身後的嘍囉說道:“兄弟們,你們聽,這小娃娃還要和我講誠信啊,哈哈,真是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