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快醒醒!太陽照屁股啦!”女孩的河東獅吼喚醒了沉睡著的清晨。初生的太陽照耀在台北市的某個平凡的人家裏,溫暖透著溫馨。聲音的主人脫下紫色睡衣,換上自己最喜歡的行頭:上身,白襯衫,牛仔馬甲;下身,肥肥的牛仔褲。她拿起木梳,將長長的棕色頭發梳成馬尾。她,巴掌大的瓜子小臉上雕刻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倔強的小鼻子,最有特點的就屬她的嘴巴,小小嘴巴淡粉色,嘴角微翹並向裏陷,這樣的她看起來仿佛時刻都在微笑。
她繼續嚷著:“老哥,起來了!別逼我動手!”然而回答她的還是靜默無聲,她氣衝衝地衝到房門前,側身抬腳帥氣的飛踹,有些老化的門經不住暴力的侵襲,“啪”的一聲張開了嘴巴。女孩翻著白眼無奈地走進去,“天啊,都七點了!”
不遠處的大床上躺著一美型的雄性動物,長長的頭發遮擋著不大的眼睛,薄薄的嘴唇,白皙的肌膚,勁長的身軀。他抱著軟軟的枕頭側臥在床上,嘴角還流著口水,然而卻絲毫影響不了他那好看的側臉,反倒多添了幾分可愛。
女孩毫無憐惜繼續將音調提到高八度:“醒醒啦,你的粉絲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他們會傷心死的!”可床上的人就像睡死了一樣,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打劫了!!”女孩不死心地喊著。
“拿去,拿去,別打擾我睡覺!”“屍體”模模糊糊地說著,總算有了反應,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夢話。
女孩走近“屍體”,想硬生生地拽他起身:“起來了!”然而身材小巧的她怎麼能拽得起身高高達184cm的哥哥?
男孩可憐巴巴地乞求道:“拜托,才七點,我今天一沒工作,二沒課,讓我再睡一會兒吧!”翻身又繼續睡起來。
女孩想到鬼主意爬上床,將嘴巴貼到對方的耳根處喊叫起來:“老哥,起來!”“屍體”仿佛詐屍般坐起來,掏著有些嗡鳴的耳朵,疲憊地睜開眯成一條縫的小眼睛,打著哈欠說,“我真是怕了你了!”撓了撓睡成雞窩的頭發,懶洋洋地離開床,走到門後衣架邊穿起外套來。
目的達到,女孩嬉笑起來:“嗬嗬……我就知道,老哥對我最好了!”仿佛是得逞的小惡魔,“你昨天不是答應我要陪我去打籃球嘛!順便再看一場球賽好不好?”女孩聲音甜美笑容燦爛,撒嬌的她臉頰透著一縷紅潤,小模樣很是嬌憨可愛。
“好好!去去去!”哥哥無奈地答應,唉,看來他平時沒少被欺負,又可以說被她欺負已經成了他的習慣,想改掉還真是不容易。
幾分鍾後,待晚起的哥哥洗漱完畢,兩個人就拿著籃球便走出家門。
這對兄妹便是奕儒冷涵冰,一對兒命運多舛的兄妹,涵冰的母親帶著年幼的涵冰嫁給奕儒的父親,當兩個殘缺的家庭組成幸福的港灣時,奕儒的父親卻得了不治之症離開了人世,於是涵冰的母親一個人將他們帶大。現在哥哥在文化大學讀大二,不過他功課出色能力也很強,是文化大學學生會現任主席,為了補貼家用他還在外麵打工。妹妹冷涵冰剛上高一,學習也不錯,考上台灣最好的高中,現在正是暑假,閑著無事便拉著哥哥打籃球。別看她外表很“淑女”,實質上骨子裏卻是個“假小子”,足籃排樣樣精通,還認識不少小地痞,是個很“酷”的女孩。好了,書歸正傳。
兄妹兩來到公園裏的球場中便下場打起球來,俊朗的外表,帥氣飄逸的運球動作,很自然地受到過路少男少女的注目。這時,一個不長眼睛的“暗器”飛向涵冰,“咣——”一聲,那顆“天外流星”吻在涵冰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