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鼻尖相觸,但是氣氛並不融洽。

“我就是你的牢。”

“可我已經不愛你了。”

沈夜心猛然一緊,她說已經不愛他了?他的金絲雀怎麼能不愛他呢,不,金絲雀永遠都隻能愛他一個人,永遠都隻能待在他身邊,哪也別想去!

眼中逐漸彌漫猩紅的瘋狂,他低頭急切地想去吻那蒼白卻毫無血色的唇,孟清卻轉頭避開,用力的推開他的身子,想往旁邊躲去。

沈夜伸手抓住孟清的手,一把拉過,左手環過肩膀扣住她單薄的身體,右手將她的腦袋完全握住,將人抵在牆角之間。

孟拚命的掙紮,隻可惜她那點勁完全不能抵擋沈夜的攻勢,她無所顧忌的朝他說著:

“你不惡心嗎?我可是殺人犯啊!”

沈夜卻直接用實際行動證明,他一點都不惡心。

薄唇對上那張冰涼的小嘴,猶如烈火遇見寒冰,瞬間融化,水火交纏,纏綿到死。

孟清微喘,蒼白的小臉上浮現出一絲緋紅,眼眶裏蘊著霧水,卻厭惡的看著眼前的人。

兩人額頭相抵,

“孟清這輩子你都別想擺脫我,你是殺人犯也好,孟家棄女也好。”

“別忘了,你還是我沈家的夫人,我們還是夫妻。”

嗬嗬,夫妻?說的真好聽,誰會相信自己的老婆是殺人犯?誰會幫著外人坑自己的老婆?不過都是你沈夜的對外的說辭罷了,她孟清隻是沈夜拿來保護陳若憐的幌子,隻有這樣陳若憐才能安心的做她的明星,還可以肆無忌憚的吸她的血,什麼沈家夫人,這位置誰想要誰就拿去,她早就已經不在乎了。

看著孟清安安靜靜猶如一股破碎的娃娃,沈夜就沒由來的心慌又心堵。

眼前的孟清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相處,一想到她害了若憐,心裏僅存的柔軟就在一瞬間消散,她能這樣對若憐以後就能這樣對他!

“你就呆在醫院,哪也別想去,我會讓人守著,你別想動若憐一根汗毛!”

孟清冷笑著,用盡力氣推開麵前的沈夜,然後走到一旁的洗漱台,當著沈夜的麵開始漱口。

她用清水在嘴裏過了一圈,然後又吐了出來,背著沈夜冷冷地說:“麻煩沈總下次想找刺激,去找陳若憐,別來惡心我。”

後衣領被人猛然抓住,一道橫力讓她直接轉了一個圈,直接對上身後那雙狂躁的雙眼。

“你再說一遍試試。”

孟清看著這樣的沈夜覺得好笑,堂堂A市的沈總,居然頻頻在自己麵前失態,真是可笑至極。

她無所畏懼地冷笑著,那笑臉看進生沈夜的眼裏,紮在心裏。

“我嫌髒,麻煩別碰我。”

麵前的人氣息忽變,渾身殺意,仿佛眸子裏淬著冰渣,如果說剛剛的沈夜隻是一隻暴怒的獅子,那孟清那句話已經成功將這隻獅子最原始的獸性給激發了出來。

結實的臂膀將孟清的腰直接鉗住,向上一抬,輕而易舉地將人抱離了地麵,然後轉身,粗魯地將人摔在了一旁的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