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如今與我說破又有什麼目的?”
這一係列的問題,問的人是應接不暇。
天明卻笑道:“說來,小時候天鳴隨父親入京,也曾與皇上比武論劍,我怕您都已經忘了。”
以前,這遠道而來之人,都會和君夜離多多少少有些切磋,一方麵是增進感情,另一方麵也是來炫耀自家兒子的。
不過,君夜離在比武這一方麵可幾乎都是打遍無敵手,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從他手中取得勝利。
當然,這比武的事情的確是存在,不過眼前這個與自己比武的人,君夜離早就已經忘得一幹二淨。
物是人非,一切都已經不同當日,又怎可再提及舊事?
“原來是這樣,你現在在永城自立為王,如今又當麵說破朕的身份,又是意欲何為呀?”
男人微蹙眉頭,總感覺這家夥的野心,可不止一點半點。,
誰知,天明卻開口說道:“回稟皇上,實不相瞞,這永成之所以變成了現在這幅光景,也都是逼不得已?”
“此話怎講?”
君夜離歪著腦袋,倒是多了幾分好奇。
從他的口中也得知,原來當初城主本來是想將城主之位傳給他,可這卻引起了新月的不滿。
為了爭奪權力,新月引發了叛亂,還擄獲了不少的百姓作為人質,試圖逼迫他將城主之位讓出來。
因為新月心性不寧,而且手段極其殘忍,為了避免他繼任城主之後,將這座城池淪為百姓的苦海,所以天民才與之殊死一搏,最終兩敗俱傷,劃分為兩個城池,各自管理自己名下的百姓。
“這個故事倒是挺新奇的。”
君夜離默默的盤動著手中的扳指,嘴角泛起了一陣親切的笑意。
對於他所說的話,幾分真幾分假自己也不在意,畢竟他從來就沒有對眼前的人抱有過多的期待。
“所以,你跟朕說這些又是意欲何為,正看著你這些百姓,似乎過得也不錯。雖然你們這樣做的方法有些愉悅,不過每一個城池都有自己的管理方式,朕姑且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果不這樣說的話,自己指他是沒辦法走出這個地方。
麵對這話,天明倒也是,一點都不相信,對於他所展現出來的態度,也隻是從容的附和著,“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是天子之威不可觸,在天明的心裏,還是希望永城能像從前一樣,所以希望皇上能夠做主!”
“什麼意思?”
君夜離甩了他一個冷眼,“如今這永城之礦已經遭到了左右分割,白日與晝夜都有人管理,而且你們兄弟倆之間也有不和,導致百姓的心理產生了敵我之論,莫非你還打算讓雙方合並?”
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別說自己沒有這個本事,就算有估計麵前這個人,也不會心甘情願吧。
如果他真的不想要這個樣子,又為何會荒唐到自立為天明君主?隻怕其中還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