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戰兢兢地撿起那把劍,上麵還泛著點點瑩光,讓人不寒而栗,花容扭捏著,試圖想用撒嬌來征服對方,“師傅,您沒有跟我開玩笑吧?時間短就算了,我一定要用劍來砍嗎……”
人家砍樹用斧頭,自己要用這一把破劍一點點的砍,那得看到猴年馬月呀,別說是一個十成十棵樹,就連砍一棵樹估計都挺費勁兒的!
嘟了嘟嘴唇,花容幾乎都將自己的殺手鐧使出來了,可是不然看在眼裏,卻不免冷笑一聲,“少廢話,讓你看就看,既然要勤學武藝,他隻當是得吃苦耐勞。鍛煉自己的臂力,熟悉了不就水到渠成嗎?”
說的容易,做的難,花容還沒有來得及多加辯駁,隻看對方一個轉身,便一躍而上,跳到一棵大樹上,直接又喝起了小酒。
好一副愜意盎然的姿態,敢情這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果真不是什麼假話。
晃了晃手中的那一把長劍,能不能將樹砍下來她不知道,不過看自己倒是沒問題的。
“當初我怎麼就傻不拉嘰的,非要在這裏找罪受呢,好好的在宮裏麵養雞不好嗎?”
歎息了一口氣,事到如今已無退路可言。
花容我隻能夠扛著這把劍,自顧自的在樹上看來看去一刀兩刀,好家夥沒啥大反應!
“算了,還是換一顆吧,這是如此的壯,隻怕是看到日落時分也砍不斷!”
帶著這樣機智的選擇,可是晃悠了一圈,花容才發現這裏麵的書雖然看似密集,但是生長的卻是極其粗壯,幾乎是一般無二,挑哪一科都是受盡折磨的樣。
……
“難道連老天都在跟我作對,當真是過度殘忍,難道就不能給我留條活路嗎?”
又是一陣無聲的歎息,自空氣中蔓延而來。
在上麵喝酒的顧言看著下麵一臉鬱悶的女人,不免大笑起來,將空了的酒壺直接丟了過去,“好好努力呀,畢竟就學習武功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你倒是說得輕鬆……”花容嘟了嘟嘴,這聲音又不敢放大,之前的耳機倒是不錯,“為師可都是聽見了,不尊師重道,再加一棵樹。”
“別呀……”花容隻感覺淚花在眼眶中回旋,還沒有開始行動,心中就已經絕望了。
努力的壓了壓那一抹糾結之色,帶著自己最後的倔強,花容咬了咬牙,“算了,豁出去了,不就是砍棵樹嗎?難道還能累死我!”
就算是工具有些不對,但是多少是鋒利的刀刃。
隻見花容雙手握住刀柄,朝著那個大樹狠狠的砍了下去。
隨著一陣敞亮的動靜,長劍深深的卡進了樹上,花容居然拔不出來了!
咬了咬牙,花容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好不容易將東西給拔出來,自己卻因為受力作用,直接在地上跌了個四腳朝天,好一副慘不忍睹的悲傷景象。
“嗬嗬。”顧言看在眼裏,也隻是搖頭笑著,沒有任何的多餘指導,也不知具體是個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