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君夜離果然是說到做到,專門從皇宮之外,高價聘請了一個武學顧問,特地來教花容。
“從今天開始,你就好好跟著他學習,也不奢求你能夠以一打十,但要具備能夠保護自己的能力,這就足夠了。”君夜離雙手負背說的倒是一臉輕鬆。
卻完全忽視了花容那一副苦瓜臉,此刻當真是有一種想死的衝動,“皇上一定要這樣嗎?你看我這弱不禁風的身子,隻怕習武之後會更加的脆弱呀……”
花容倒的確是消瘦的很,不過身姿過於的曼妙,就猶如那荷花幹一樣,仿佛風一吹就會搖晃不止一般。
為了配合一下,花容扭動著身子開始左搖右晃起來,一隻手輕輕的扯著男人的衣角,試圖用撒嬌賣萌這一招來說服他。
君夜離看在眼裏,心中也不由得起伏蕩漾。不過對於這樣的請求,卻毅然決然的選擇拒絕,“你知道自己身子弱,以後多吃點,這回天天來檢查你的習武成果,若是沒有進步的話,回頭就罰你不許吃飯。”
“……”這,究竟是什麼慘無人道的責罰!
花容瞬間欲哭無淚,此刻恨不得直接抱頭痛哭,不過事情都已經鬧到這個局麵,他也根本就無路可退,隻能夠頂著一副鬱悶的臉色答應下來。
“連皇上都這麼說了,那人家也沒有什麼話好說。”
吸了吸鼻子,花容撅著一張嘴巴看向了這個中年男人,長得倒不是特別的好看,一副中山臉的模樣,看樣子十分的嚴肅。
隱約之中,給人一種不好親近的感覺。
“都怪那些家夥,沒事跟我一個女人做什麼對,又沒有得罪你們,如今倒是把我連累成這個樣子了,別讓我逮著你們!”
要不是因為那些天天對自己有想法的刺客,花容也不至於慘到這種地步,現在是越想越懊惱,有一種想要將他們揪出來,痛打一頓的衝動。
君夜離卻沒有功夫再繼續逗留,而是交代了顧言幾句,“師傅,你以後就好好的帶著她,若是她任性無理取鬧的話,你不必對他客氣。”
“放心吧,你看為師什麼時候對人客氣過。”顧言點了點頭,話裏話外的意思,那是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啊!
惶恐的同時,花容內心的絕望更加的明顯了,不過卻精明的捕捉到了一個關鍵的字眼,“師傅?”
“什麼師傅?”
看向君夜離,總感覺這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呀。
“這是流光派的掌門,也是朕習武時特地請過來的師傅,也有一定的師徒情分,以後他教你,朕也放心。”
君夜離說的是一本正經,聽的人卻猶如天雷劈頂,真是有種欲哭無淚的衝動,“不是,這是你的師傅,那我豈不是完蛋了!”
什麼樣的師傅,才能夠教出這樣一個冰山冷男,六親不認的家夥。
如果自己在他這裏磨練幾天的話,別說是強身健體,隻怕是連皮包骨都所剩無幾了!
“你腦子裏也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師傅雖然嚴苛了一些,但是對你有好處,以後也就指望他管著你,讓你好好的守守規矩。”君夜離不再繼續多畫簡單的道別之後,這才在太監的催促之下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