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璧抬眼看了他一眼,道:“擔憂什麼,那麼多人自薦枕席於他他尚且能維持處子之身,難不成還能這個時候對昭昭起了歹心不成?再說他一副很不行的模樣,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江楚珩當即眼神一暗。
他伸手抓住秦懷璧的手腕,在她的驚呼聲中擁她入懷,又一把抱住她纖細的腰身迫使她挨著自己。
秦懷璧掙紮無果, 不由氣急敗壞道:“你這是做什麼?”
江楚珩起身,秦懷璧便被他一把抱在了桌上,緊接著,他欺身而上,將秦懷璧禁錮在自己懷中。
宗卷劈啪落地,青年的容顏輪廓分明, 在燈下俊朗而曖昧。
秦懷璧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江楚珩端著她的下巴,笑得有些微妙。
“公主怎麼知道, 蕭畫仙是處.子之身的……”
秦懷璧一聽這話才明白。
小混蛋隻怕是又在吃醋了。
她沒好氣地去推江楚珩:“青瓷告訴的。滿意了沒有?”
江楚珩未曾被她推開,反而更近了幾分,湊近了她的耳朵,道:“蕭畫仙美名遠播,即便世人不知他容顏,亦有不少的女子因他過人的才情而前仆後繼,意圖與他春風一度,公主,您當真對他,沒有過旁的意思麼?”
秦懷璧挑眉。
她伸手搭在江楚珩的肩頭,猛地起身,額頭相撞發出清脆的“砰”一聲,江楚珩吃痛地向後一仰,正摔在墊了軟枕的圓椅上。
秦懷璧攀著他的脖頸,反客為主地qi在他身上,手指曖昧地點在江楚珩的下巴,接著,緩緩向下遊移。
她湊近江楚珩, 道:“我的駙馬爺這般英偉俊美,世上愛慕你的女子必然不少,難道你就當真沒對旁人動過心思麼……”
然而還未等她說完,江楚珩便猛地起了身來,扣住她的後腦,緊接而來的,便是酣暢淋漓的一個吻。
書架上的書劈啪而落,卻是無暇相顧。
燭火搖曳。
壓抑的低.喘聲響起,緊接著,燭火被猛地打滅。
門外的沉沙繃著身子。
屋裏劈裏啪啦的聲音聽的人耳朵發麻,隨著燭火的熄滅,他不用聽也知曉裏麵發生了什麼。
真是以後都不想跟侯爺一同議事了……
他正僵直著身子處在門口,抬眼卻見那邊端著茶的青瓷朝這邊走了來。
他伸手阻攔。
“你這個時候來這是做什麼?”
青瓷道:“送茶啊,羅裳他們說公主和駙馬才從宮裏回來不久,又一直沒回臥室,想來一定是在忙正事,我便好心過來為他二人潤潤嗓子。”
她說著又抻著脖子疑惑道:“咦,今日天氣陰沉, 屋裏怎麼不點燈啊?”
沉沙陰著臉, 忽然一把拂落她手中的茶盞,茶杯茶壺落地,碎了一地碎片。
青瓷吃驚:“你這是做什麼?”
沉沙啞著嗓子:“你跟我來……”
“跟你來?到哪去?喂!你放開我……喂……”
一夜春風,卷起遍地桃花,吹得心旌搖曳。
……
次日,天光明媚。
秦懷璧如言上奏,那邊太子諭旨卻還沒下來,再加上折戟才失敗,也不好打草驚蛇驚了嶽千帆,江楚珩這邊自然是按兵不動。
然而蕭畫仙此刻的心情有些煩躁。
他看著前頭雀躍亂蹦的男裝少女,不由頭疼。
這丫頭嚷著稱昨日是江楚珩和秦懷璧回宮拜見帝後的日子,回府後她這個做姐姐的必然得前去探望,便拉著他出來為二人挑選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