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綺瑩嫁到沈府……”
秦昭昭的眼珠若有所思地轉了轉。
她忽然賊兮兮地一笑。
“我有主意了。”
秦懷璧驚訝：“什麼主意？”
秦昭昭衝她勾了勾手指。
“附耳過來。”
秦懷璧一頭霧水地如她所願那般湊近，秦昭昭在她耳邊這這那那地說了些話來，秦懷璧聽罷不由麵上一紅，輕捶了秦昭昭一把，道：“這主意你都想得出來？昭昭，你可太壞了。”
秦昭昭吐了吐舌，道：“與其讓這兩人未來對你我不利，倒不如幹脆讓他們狗咬狗，將兩家人的目光都放在對方的身上，也省了旁的工夫。”
秦懷璧欽佩地豎起拇指：“高，實在是高。”
圓月高掛，即便是熄了燈，屋中也透著淡藍色的月光，姐妹二人皆是翻來覆去地沒睡著。
秦昭昭滾來滾去的，不但未生睡意，反而熱得渾身是汗，索性便也不折騰了，隻坐起身來，推了推秦懷璧輕聲道：“喂，睡了麼？”
秦懷璧沒轉身，隻悶悶道：“被你在後麵折騰了這半天，有點困意也煙消雲散了。”
秦昭昭噗嗤一笑。
她扯著秦懷璧的胳膊，道：“起來起來，反正你也不困，咱姐妹說說話嘛。”
秦懷璧不情不願地爬起來，抱著枕頭盤膝而坐，撅著個小嘴道：“大半夜的，不睡覺說什麼嘛。”
秦昭昭叉腰道：“什麼話嘛！反正你也睡不著，剛才我還聽你傻笑呢，少在這跟我裝。”
秦懷璧麵頰一紅，支吾道：“我哪有！”
“好啦，跟你說正事。”
秦昭昭正色。
“你說這沈白月的死法倒是簡單，可是把她的屍體大費周章地運出城去圖什麼呢？城裏如今戒備這麼森嚴，在城中處理屍體豈不簡單，又何必要運出城去，憑白惹人疑心？”
秦昭昭的話讓秦懷璧也怔了怔。
“是啊，為何要運出城去呢？更何況如此蹩腳的辦法誣陷我，就算沈白衣再蠢，隻怕也不會蠢到如此地步吧？”
她喃喃自語，一旁的秦昭昭則猜測道：“此事背後必然有幕後之人，他刻意大費周章地將屍體送往宮外，想來應當是為了誣陷你，掩蓋真正死因才會如此吧？”
她的揣測不無道理，秦懷璧點了點頭，亦覺深以為然，不由喃喃道：“掩蓋真正死因是其一，其二隻怕是為了掩人耳目，怕旁人發覺了幕後之人的真實身份。”
秦昭昭好奇：“難不成，連沈白衣今日在雨霖鈴鬧事都是那幕後之人所為？”
“宮外……”
秦懷璧喃喃。
“沈白衣篤定是我下手的其中一個緣由便是若是想設法將沈白月運出城外，便是唯有皇族之人的令牌能夠毫無顧慮地將人送出。
“可若是利用出城之物將屍體送出去的話……”
秦懷璧說到此，眼睛忽然一亮。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