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客廳裏有一點動靜,王猛醒了一次,並沒有起床。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時候他才起來,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出了臥室後才發現一個抹著濃妝的女孩從武進的房間裏出來,她似乎也沒有想到這麼早居然還有其他人,愣了一下之後穿好衣服,大搖大擺的走了。王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沒想到武進離開了夏國後脾性變化的這麼大,在國內的時候他可是穩重的老好人,盡管對那些學員們很嚴格,但是大家都很尊敬他。一方麵是他本身的職業素養非常的優秀,另一方麵則是他很會關心人,做錯了可能會被他大吼大叫,但是事後他總會安撫被處罰的學員。
武進到現在還沒有結婚,軍人的婚姻一直都是比較難產的,嫁給軍人需要莫大的勇氣,這種一年隻能見一兩次麵的婚姻讓很多女孩望而卻步。
換上了運動裝後在酒店裏的健身房運動了一個小時不到,在七點前回到了房間裏。此時早餐已經放在客廳裏的桌子上,還散發著絲絲熱氣,武進和薩拉都沒有起床。王猛也挺奇怪,這麼早是誰開的門?薩拉嗎?
他回到臥室裏衝了一個澡,換上了一身幹爽的衣服後坐在了客廳的椅子上開始享受早餐。酒店的早餐顯然是多變的,世界各地的早餐都有,其中也有不少奇葩,比如說加了香菜、香蔥和胡椒的牛奶什麼的。吃了一根不地道的油條,喝了一碗不地道的稀飯,高漲的食欲總算被這不合口味的早餐破壞殆盡。這時候薩拉才推門出來,她的臉上充滿了倦容,昨天晚上顯然並沒有休息的好。
她看著王猛怯懦的打了一個招呼後坐在桌子邊上,並沒有立刻進餐。
“為什麼不吃呢?是不合口味嗎?”王猛問道。薩拉微微搖了搖頭,“那你快吃吧,涼了以後可不怎麼好吃。”
薩拉對夏國的早點很好奇,她嚐試著咬了一口油條,焦脆的外殼和軟綿綿的內裏讓她感覺到意外的好吃,當然她沒有吃過地道的油條,顯然想象不到這裏的油條實際上是多麼的難吃,更像是一種炸麵包。就著稀飯薩拉吃的很快,看上去挺餓的。王猛挪到了一旁的沙發上打了一個電話給前台,讓他們準備好五萬美元的現金。酒店一般不提供這樣的兌現服務,但是對於套間的客人,他們總是提供最完善的服務,哪怕是你想要一隻遊艇他們都能給你弄來。
很快酒店的經理在兩名保安的護衛下敲開了套房的大門,並沒有進來,而是直接把裝錢的箱子交給了王猛,並且還帶了點鈔機和驗鈔機。簡單的驗過錢的真偽和數量後,經理才拿出刷卡器,當著麵刷了五萬美元,鞠躬後離開了,整個過程不到五分鍾。
五萬美元並沒有多少,五百張一百美元的紙幣,少的可憐,可是薩拉的目光一直盯著那五刀美元,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會說英語嗎?”
薩拉點點頭,“會,但是不多。”巴西的母語是葡萄牙語,但是隨著裏約熱內盧成為旅遊城市後,說英語的人越來越多了。在貧民窟,最先會說英語的並不是他們這樣的普通人,而是黑幫的頭目和最底層的毒品販子。這些人需要用英語和遊客們交流,並且將手裏的毒品販賣出去。為了避免產生誤會,所以英語是黑幫分子必須能熟練掌握的語種之一。當然,並不是所有的黑幫分子都能熟練的使用英語,但是隻要有誌往上爬的黑幫分子,大多數都會說英語。
王猛往沙發後靠了靠,翹著二郎腿說道:“我有一份工作需要你完成,怎麼說呢……,這份工作可能有一點特殊。”
薩拉把用完的餐具放好後坐在了一邊,低眉順眼,“請繼續說。”
“我的妻子生了病,她因為某種原因無法自己懷孕並且生育,所以需要借用其他女性的肚子。”王猛看了一眼薩拉,薩拉臉色有一點紅,顯然是想到了什麼,王猛連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需要把一枚受精卵植入你的……咳,子宮裏,然後等他發育成熟後生產下來,這就是這份工作的全部內容。當然,請你放心,這個過程並不會使你失去什麼,你懂我的意思嗎?”
薩拉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王猛繼續說道:“在這個過程中我會安排最好的醫生、最好的環境、最出色的營養師,以及如果你有興趣學習什麼的話,我還會請來最好的老師。同時我會按照最高標準的酬勞支付你的報酬之外,還會有一份高額的孕產補貼,按周發放。隻要我的孩子順利的生產下來,我大約會支付給你……,五十萬美金。”這個數顯然超過了在美國當地找代孕媽媽所需要支付的酬勞,然而美國這些代孕媽媽實在是不能讓人放心,同時也過分的麻煩了一些,遠遠不如薩拉這樣的女孩讓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