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小雷聯係了一個老朋友,開了一條道,劉必武立刻帶著人果斷的離開,並且潛入了俄羅斯。
說起來簡單,其實其中的複雜和驚險就不足外人道了。
王猛聽完也是一陣唏噓,沒想到到最後才知道事情並不是出在拿東西上,而是出在蒲小雷去存款的問題上。都說酒色動人心,其實財氣也不差,為了幾十萬折進去這麼多人,這也是一種教訓,時時刻刻警告著王猛自己千萬不能行將踏錯。
說完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蒲小雷也覺得其實沒什麼意思,舉起了酒杯大家走了一個。他把杯子放下,“我聽小琴說你打算讓我們去香洲是嗎?”他神色間隱隱有點興奮,如果不是王猛經常要用到他,他早就全世界的旅遊去了。在平北這裏窩了這麼多年,也算是傷傷夠夠,再也不想在平北待下去了。雖然香洲地方不大,不過好歹也是一個新的環境,而且沒事還能到處跑,也算是滿足了他的要求。
王猛點頭道:“是,我是有這麼個打算。鼎盛影視傳媒一直放在國內自己和自己玩沒什麼意思,有本事的就拉出去和別人玩,不僅僅是香洲,如果我們的實力提升上去了,我還打算把公司搬到好萊塢去。所以你們在香洲的發展就格外的重要了,以後能不能和國際接軌,能不能出去玩大洋馬,就得看你們努力不努力。”
蒲小雷猥瑣的嘿嘿的笑了起來,他倒是玩過大洋馬,不是怎麼稀奇,但是那些大洋馬中的明星可真是沒碰過啊。之前他檔次太低,層次太低,碰不到這個社會的中高階級,不過現在他正在堅定的向著這個階級邁步。如果真的成為了大的製片公司,潛規則幾個大洋馬還不是小意思?
王猛接著看向陳容,“容姐,蒲哥平北這攤子能丟掉的就丟掉,我知道蒲哥下麵還有不少兄弟,雖然這些東西不算是什麼太正經的買賣,但至少十幾二十年內還是能保住的,可以把這些交給他們做。當然,如果他們願意和你們走的到也可以,但總要守規矩。香洲不比內地,規矩多的很。”陳容這些年來一直都是單身,王猛看得出她和蒲小雷之間是有什麼貓膩的,不過兩個人都不挑明,鬼知道兩人之間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情。陳容一直扮演著大管家的角色,這些事對她說再合適不過。
陳容看了看蒲小雷後輕點臻首,“我明白了。其實我們不碰那些事情後,的確有一些人打算和我們分道揚鑣,隻是小雷一直壓著他們。這次既然決定要和過去徹底脫離,也是一個機會,我會和他們說清楚的。”任何的勢力都不可能是完全的鐵板一塊,否則全世界早就統一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分歧,有分歧就有矛盾。
蒲小雷在的時候能鎮住他們,走了之後就難說了,反不如一次性割斷,大家各走各的。
飯菜很快都端了上來,一個大陶瓷盆,裏麵裝著五六種魚類在一起混燒,光是王猛認識的就有草魚、金魚、黑魚,還有一些其他的不熟悉。這些魚的肉質和烹飪方法各有不同,但是能放在一起燒還能燒出美味,的確是一門功夫。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的菜肴。大家都很熟了,也不客氣,甩開膀子就吃。
香洲的菜肴以清單和略甜為主,想吃一些味道重的比較難,就算吃到了味道也不是特別的正宗。
吃完飯後送走了蒲小雷,王猛一個人回到了東城區的老宅子,關上了房門後拿出了錄音筆。他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麼,握著錄音筆的手緊了緊,之後按了播放鍵。先是一陣陣劉三自己說話和試音時錄下的毫無意義的聲音,過了片刻後錄音的環境一變,隱隱有回音,王猛心中一緊,他也好奇,到底是什麼原因,能逼著趙德柱不惜冒風險去幹掉劉三這樣一個無賴。
“班長……,我要肚子疼……”
“快去快回……”
“這裏挖下去,就是國有礦的礦脈,產量……”
“你居然帶著刀?!!你……”
“何媛莉已經懷孕了……”
王猛認真的聽完整個錄音,陷入了沉默中,這個錄音用的好無異於一顆核彈頭,他放在手中掂量了幾下,妥善的保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