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看到陳雪人比花嬌的容貌,心底那股子醃臢心思就浮動起來,口花花的伸手想摸一摸。
“你他媽是個什麼東西?誰褲子拉鏈沒拉把你露出來了?”劉三呲牙咧嘴的凶惡的很,一邊罵王猛另外一手嘩的一聲就拍向王猛的腦袋。
王猛本來就打算發作了,這會那還留的住手?身子向後微微一傾,順勢抓著劉三的巴掌往自己身後斜下方一帶一拽,借力打力的讓劉三身子一歪,就朝他倒過來。王猛另外一手攥成拳頭,輪圓了一拳頭擂在劉三的腮幫子上,一道肉波唰的震蕩開來,王猛隻覺得手打到一個肉乎乎的玩意,還油膩膩的惡心死人,立刻就收了拳頭。
這一拳很重,加上劉三的慣性和自身重量,起碼三百公斤起步,這一拳留給劉三擂懵了,摔在地上爬幾下沒爬起來。要說胖子就是這點吃虧,要麼不受傷,一旦受傷就肯定不會輕。王猛一轉身拎著裝醬油的瓶子,哢嚓一聲給劉三腦袋開了瓢。
鮮血伴醬油,是紅裏透著黑,黑裏有著紅,流了一地。
“麻……麻痹……”劉三腦袋一陣陣發暈,手腳並用的爬起來,指著王猛叫道:“你死定了,也不打聽打聽我是……”
“是你麻痹!”
剛爬起來的劉三狼狽不堪,白馬褂都被染成了醬油的顏色,他還沒站穩,王猛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膝蓋上。膝蓋既脆弱也還算結實,劉三整條腿往後一甩整個人一個踉蹌,褲衩一聲跪在地上,兩個膝蓋猛地撞地皮都擦掉了一層,疼的是死去活來。
王猛拎著他的領口,一巴掌一巴掌的狠狠甩在這個青皮胖子的臉上,沒一刻功夫,臉就給打腫了。劉三掙紮了幾下,越是掙紮,王猛打的越狠,他也不敢動了,就一個勁地求饒,孫子都裝了。
“王猛,不會出事吧?別打了,萬一出事就不劃算了。他賤命一條,咱們沒必要和他計較這個。”張萍有點擔心。
青皮胖子劉三突然間不知道哪根勁沒搭對,又硬氣起來,小眼睛裏帶著惡毒的神色,恨恨的盯著王猛,想把王猛的樣子牢牢地記在腦子裏。“有種弄死我……”
王猛不為所動,輕蔑一笑,用腳尖一腳踢在劉三的肋骨上。這一腳學問很大,腳尖踢人最疼,踢到骨頭也會滑開,不會骨折。踢在胸口肋側,劉三幾天都站不直身子,一喘大氣胸口就疼,還看不到什麼傷害。有幾天扯皮的時間,慢慢炮製他。
劉三捂著肋側在地上打滾,這是正兒八經的疼,鑽心的疼。臉上被打雖然也疼,但是皮肉的疼隻是疼在末梢神經,而王猛一腳就讓他整個骨膜神經都抽搐起來。
“你膽子不小!”王猛從口袋裏掏出一塊白色的手絹,細細的擦拭著手掌,張萍和陳雪母女兩早就傻眼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王猛把手擦幹淨,將手絹丟在劉三的腦袋上,抬腳就狠狠的跺上去,咕咚一聲踩的他的腦袋和青石板的地麵親密的接觸了一下。
“我不找你麻煩,你還敢來找我麻煩,行,我聽說四九城的爺們各個都是條漢子,從今天算起,我看你能撐幾天。站起來,自己滾!”王猛踩著劉三的腦袋用腳碾了碾,抬腿又是一腳踢在劉三的胸口上,踢的他肥肥胖胖的身子都卷縮成一團。
強忍著劇烈的疼痛,劉三充滿了瘋狂的恨意和殺意的站起來,蹣跚的一步一步的挪著步子挪了出去。
“我叫王猛,你會記住這個名字的。”
正如王猛所料,這些半黑半白的老賴子果然沒有報警。劉三雖然對正兒八經的道上的人來說就是個屁,可是他也遵守了這個遊戲規則,一點風聲都沒流出去。
看到劉三走了,張萍緊跟著去關上了大門,幾步走回來對王猛說道:“這可怎麼辦?這種破皮無賴最麻煩,要不咱們把宅子賣了吧?哪怕錢少點都沒關係,去別的地方再買一處?”
王猛這會終於明白為什麼這麼好的一個宅子,能便宜幾十萬了,感情是這麼一回事。
他搖了搖頭,道:“沒必要,正好我一次性解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