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 好久不見(1 / 3)

距離大教堂不遠的小路上,一家名為cafeparis的小店安靜的坐落在盡頭。今天是周一,店裏隻有零散的兩三桌客人。

“月醬。”

“嗯?羽生君,怎麼啦?”

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對一個剛認識兩天的女生用太親昵的稱謂的。但下意識的,他不想用疏離禮貌的態度對待喬杉月。或許是因為兩人的結識與相伴多了幾分浪漫的命定意味,所以對於稱呼這件事上,羽生結弦是不太滿意的:“月醬還這麼喊我嗎?顯得我們很不熟的樣子。”

…那不是怕這張嘴一不小心禿嚕皮唐突到我的仙子嗎?喬杉月表示有苦說不出,她腦子裏想的可不興喊啊。

或許是對著電腦花癡的時間太多,也或許是昨晚被混音搞到崩潰腦子還處於宕機狀態,她竟然就說出來了。

那兩個字輕描淡寫的蹦出來時,麵對上百記者也能坦然自若的推拉能手羽生結弦,在確定自己不是幻聽後,原地石化。他甚至忘了眨眼,瞪的比銅鈴還大。

意識到自己說了多驚天動地的話,喬杉月的第一反應是捂嘴,第二反應是埋下頭。

掌心被燒紅的臉燙到出汗,她不敢看對麵那人的反應,拚盡全力縮成了一隻鴕鳥。

媽媽,救命啊。

我在我男神麵前社死了!是不是之前所有的美好形象都蕩然無存了?

緩過來的羽生結弦瞧著女孩過激的反應不自覺的笑出了聲,試探性的喊:“月醬?”

這聲音在喬杉月聽來就是來自地獄的催命符,她的腦子裏一直在循環播放那聲“老公”,這該死的記憶反芻。

別聽別聽,喬杉月把手從臉上挪開,頭死死抵著桌麵,捂上耳朵。

好在他們坐的是最偏僻的角落,羽生結弦環視了一圈,沒人注意到他們。他伸出手指,戳了戳女孩的肩膀,“月醬?”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是要說她太過冒犯了吧?

就在這時,優雅的服務生小姐姐端著托盤適時出現,打破了僵局。她來到桌前,問:“請問莓果法吐是哪位的?”

礙於有第三人在場,裝聾的喬杉月隻好視死如歸的抬起頭,乖乖舉手。

小姐姐放好她的法吐,再把一份無花果厚鬆餅擺到對麵,最後在兩人中間放上一份蘆筍三文魚沙拉。

不管了,道歉才是硬道理,實在不行就跪下。

待小姐姐走遠,喬杉月雙手合十,哭唧唧的賠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老婆粉,我隻是一時嘴快,羽生君不要把我當成變態啊。”

嗯,怎麼聽都是很好的解釋呢,可羽生結弦就是想皮一下逗逗小姑娘:“月醬,原來你對我有那方麵的…”

喬杉月虔誠的豎起三根手指,義正嚴辭的說:“我是事業粉!遠離偶像私生活,尊重祝福偶像的一切選擇!我是要一輩子追隨羽生君的,我可以發誓…”

一隻手握上喬杉月的手指,從眼角到眉梢都帶著笑意:“不可以隨便發誓哦。”

“啊?”喬杉月不敢掙脫,手還尷尬的舉在空中。

這是什麼意思啊?他是沒生氣嗎?不讓我發誓,我剛剛發什麼誓來著?

“好啦,逗你的,我沒有生氣哦。說起來,以前我還被幼兒園的小朋友告白過呢,很可愛的衝著我說以後我要嫁給你。”

“快吃飯吧,我好餓哦。”

這場社死插曲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落下帷幕,喬杉月嚼著蘆筍,思維卻在無形中發散。

怎麼感覺,他今天不一樣了?

吃完東西後續上了咖啡和果汁,喬杉月盯著眼前的卡通拉花,突然叫出聲:“啊!!差點忘了!”

對麵的小姑娘緊張兮兮的拿著手機不停擺弄,羽生結弦一頭霧水,問:“怎麼了嗎?”

“是東迪出了柚子噗噗的再售,前兩天粉絲還提醒我來的,結果又給忘了。”喬杉月欲哭無淚,她這手速根本搶不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