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知死活的聲音還在繼續,秦墨寒嘴角邪氣的勾起,蹲下身來,單手扣住她的下頜,“我是誰?”
蘇辭月抿唇,“你是程軒。”
男人危險地皺了眉,直接抬手將她的腦袋按進浴缸裏。
刺骨的冷水將她的腦袋包圍,她卻仍舊找不回理智,整個人在浴缸裏無助地撲騰。
半晌,他放手,那雙冰寒的眸子盯著她,“再說,我是誰?”
“程、軒。”
再按。
蘇辭月嗆得掉下眼淚來,她淚眼汪汪地看著他,“那你說,你是誰。”
秦墨寒抬手,摩挲著她瑩潤的唇,“叫老公。”
女人委屈巴巴,“老公……”
這一聲老公,讓秦墨寒再次感覺到了久違的衝動。
蘇辭月順勢伸出手去,捧著他的臉,眼淚汪汪,“不許讓我泡冷水了。”
“我都喊你老公了,你不能欺負我。”
她本就長得傾城,現在又醉又哭,整個人嬌豔的像是一朵待擷的玫瑰。
男人看著她,嗓音低啞,“小醉鬼。”
“知道什麼叫欺負?”
蘇辭月純白迷離的眸子看他,搖頭。
男人的聲音暗啞:“我教你。”
話音落下,浴缸裏多了一個人。
…………
第二天。
清晨如約而至。
蘇辭月頭疼地從睡夢中醒來。
昨夜她做了一個狂浪的夢,在新婚之夜,她居然和一個大帥哥洗了鴛鴦浴,成功地送了秦三爺一片青青草原。
結果,當她艱難的睜開眼睛,看到落地窗邊站著的那個尊貴冷傲的男人時,蘇辭月震驚地連話都說不清楚,
“你你你!”
“你誰啊!”
她房間裏怎麼有男人?
這男人高大挺拔,麵容英俊,肯定不是那個醜八怪秦三爺啊!
那是誰!
難,難道,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夢,她真的跟野漢子一起,在在秦三爺的頭頂放牧了?
聽到身後女人震驚的聲音,秦墨寒擰了眉,轉頭看了她一眼,“以後不許喝酒。”
她昨夜,喝掉了他幾百萬。
即使不在乎錢,他也心疼那些輾轉弄到的絕版。
說完,他抬腿,冷漠地離開。
蘇辭月在床上震驚地半晌回不過神來。
她記得昨晚她因為看到程軒和向晚晴的新聞,有點難受,就喝了點酒。
後來……
“不是吧?”
所以,在她和秦三爺的新婚之夜,她不但沒等到秦三爺,還在秦三爺家裏,被一個陌生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