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忘了,你是我的親生父親,你是她法律意義上的父親,可是,你為我們做過什麼!你又對我們做過什麼!”
“澤在英國那裏,後來你可曾去看過他一次?”
“在你眼裏,不管是親人還是朋友,他們對你來說隻有兩個區別,就是有價值還是沒價值!”
“既然,你對我也並不存在什麼好心,那麼,我也就沒必要對您再抱有什麼好意!”
宮澈的目光在說完的時候已經是陰冷如冰,讓宮勳忍不住的再度笑了起來:“怎麼,你還準備對我做出什麼不成?”
“我不會對你做出什麼的,因為我不是你!在我眼裏,你還是我的父親!”宮澈冷冷地說道:“但是,你最好現在就祈禱蘇婉能幫你再生一個兒子!”
他說著,直接對司機說道:“停車,我要下車!”
“先生?”司機卻直接從後視鏡向後看去,他等待著宮勳的指示。
宮勳看著宮澈開口說道:“你以為現在是你可以做主的時代麼?還沒有輪到你有話語權!宮澈,如果我不開口,你連下車都做不到!”
“是嗎?”宮澈冷笑,直接伸手打開了車門就準備跳下去。
宮勳一下子拉住了他:“你瘋了,車還在開著!”
“您不是說我沒辦法下車嗎?”宮澈回頭,眸子裏麵都是滿滿的譏諷:“我是想告訴您,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夠做主!”
他的話語十分的鏗鏘,在說的時候就已經讓宮勳的眼眸一下子睜大,似乎沒有想到他會玩真的:“你要下車幹嘛?”
“我說了我要去迪拜!”宮澈開口硬邦邦的說道。
“迪拜那裏已經沒有任何線索了,你現在去那裏什麼都找不到!”宮勳看著眼前的宮澈:“一沾上程小悠你就變成白癡了?!你有沒有腦子,那些人怎麼會乖乖在那裏等著國際刑警去找!”
“我是沒腦子,但是,就算是沒腦子,我也要去找!”宮澈一下子甩開宮勳的手:“不停車的話我就跳車,我說過了,你最好祈禱蘇婉可以再幫你生一個兒子!”
“你要知道威脅我是沒用的!”宮勳看著宮澈,手並沒有放開,他看著自己的這個兒子,發現他們兩個現在似乎真的已經成了敵對的關係。
“我知道威脅你沒用,所以,這不是威脅!”宮澈看著宮勳冷笑著說道:“是,你算好了一切,也說好了一切,所以,什麼事似乎都和你無關,我和程小悠怎樣是咎由自取!可是,你別忘了,現在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源頭是誰害的!”
“不要覺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人心可不是這麼好控製的!我沒能和她好好在一起,這是我的錯,現在,我就去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