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兩個還有樓裏的那些人一起到騰達名園的售樓部門口示威的時候,記者早已經聞風而動,尤其是在這裏麵還有他們一直想采訪卻沒辦法采訪到的程小悠。
“請問程小悠小姐,你和歐承逸的訂婚算數嗎?”
“之前你和宮澈的教堂婚禮,那些事情,是真的嗎?”
“宮澈還有歐承逸到底誰才是你的真命天子!”
“……”
數不清的話筒和鏡頭都伸到了程小悠的麵前,程小悠這幾天一直沉浸在悲傷之中,早已經忘記了記者的這些事。
現在突然被采訪,已經有一瞬間的怔忪。
但是霍炎卻幫她轉過去了話頭,霍炎看著那些鏡頭還有記者們,開口道:“你們現在還問出來這樣的問題合適嗎?!這些疑問,你們盡可以去問宮氏的負責人或者宮澈,現在這樣的時刻,還在問程小悠這樣的問題。要不是迫於輿論躲開,她不可能連奶奶的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
少年的聲音,聽上去十分的鏗鏘,像是帶著錚錚鐵骨。尤其是那種炯炯有神的雙目,在看向他們的時候,就連這些已經見過許多大場麵的記者,都感覺到有些無法直視。
“是啊,你們這些記者!那些大財團非法收購我們小區的樓你們管不管啊!”
“害死人命你們管不管啊!”
“你們不去管那些事,怎麼專門就來采訪這些,真沒職業道德!”
……
示威的隊伍裏,人們七嘴八舌的說道。
迫不得已,這些記者改問起關於這次程奶奶過世的事情,當這些報道被發出來,騰達名園的投資者,宮氏與淩氏立刻被推倒了風口浪尖上。
看著電視上的報道,宮勳的麵孔陰沉如水,看不出來一絲別的情緒。
而站在他旁邊的宮澈,看著電腦屏幕上的那些新聞,卻是麵無表情,尤其是在看到人群中的程小悠之後,那種本來冰冷的麵孔,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麵具,完全看不出在想著什麼。
“宮澈,你這幾天跟著我,就是想知道這件事?!”宮勳終於忍不住,一拍桌子的說道。目光看向了自己的這個兒子:“我給你說過了,這件事,和宮氏沒有關係?!”
“是嗎?”宮澈一挑眉,看著自己的父親,沒有一絲退讓的意思:“那兩個雇傭兵團,在暗地裏做下的事情也不隻是一樁兩件,這種事你不是做不出來!”
“我說了沒關係就是沒關係,雖然是房地產開發的一個項目,但是我們有足夠的資本去收購,幹嘛非要做這些上不得台麵的事情。”宮勳看著宮澈,滿眼的怒氣:“是不是我說的你就不信,程小悠說的就可以!”
“程小悠什麼都沒說,她也不知道什麼!”宮澈看著宮勳開口說道:“但是,現在不用她說,自然有人替她說!”
宮澈看著屏幕,開口道:“這隻是個開始,如果因為這種事件讓宮氏的名譽受損,最後吃虧的也隻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