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先生,這罰酒怎麼吃我想谘詢一下!”
一個帶著磁性的男聲突然在他們的身後傳來,隻見陸星辰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唇笑眼不笑的開口問道。
宮勳的眸光對上那個律師的眸光,眼前的這個律師卻沒有一絲退讓的意思,不動聲色的站到了戴月兒的麵前,以示護衛。
“今晚的事,別以為自己機關算盡了!程小悠是個孩子,可是Moon和我都不是!”陸星辰看著宮勳,不溫不火的說道。
隻不過,平時在眼鏡後麵平靜無波的眸光,此時卻帶著那種深深的憎惡,似乎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已經覺得厭惡至極。
宮勳想起來這是艾德森家族的律師,而且很得信任,所以盡量在克製自己的脾氣,他開口說道:“今晚是個意外!”
“是意外還是人為你我心知肚明,如果真的想做戲做全套,至少也應該把那些杯子收起來!”陸星辰看著宮勳聲音冷淡地說道,麵上的申請卻是淡定自若。
“那些杯子在你手上?”宮勳看著陸星辰,不知道他說這些話的意思是不是這個。
“無可奉告,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先走了!”陸星辰看著宮勳微微的頷首道,然後拉著戴月兒就向外走去。
宮勳眼睜睜看著,卻攝於剛才陸星辰說的那些話,站在原地一聲未吭。
宮澈看了一眼宮勳,眸光冷漠的就像是不認識這個人,和他擦肩而過,也追了出去。
歐承逸、霍炎也跟著向外走去。
還有後來趕上來的上官耀和沈明心也向外走去,蘇婉遠遠的綴在後麵,臉色一片鐵青。
他們一個一個,從宮勳的麵前走過,卻誰都沒有和宮勳打招呼,似乎這個人在他們的眼中,都不存在一樣。
隻有蘇婉,站到了宮勳的旁邊,眸光看著走掉消失在黑夜之中的那些人,那種感覺,似乎和很多年之前,自己知道戴榮添結婚時候一樣。
有一種失去很重要東西的鈍痛,就連沈明心剛才離開的時候,都忍不住對著她說道:“宮夫人,我曾經以為,我爸之前差點結婚的那個女人已經夠惡毒,沒想到你更是刷新了;哦我的認知!你真的沒資格當她的媽媽!”
所有人,在今晚,都認定了她沒資格。
明明,之前她一點兒都不知情。
但是,卻沒有人相信。
多失敗,做人做到這樣的份上,真的是太失敗了。
“那就是你想要的結果?!眾叛親離?!”蘇婉對著宮勳說出了這句話之後,轉身向回走去,似乎對於這個男人,再也沒什麼可以交流的事情。
宮勳站在夜色之中,彩燈閃耀下華麗的草坪之中到最後,隻剩下了他一個人。
陸星辰帶著戴月兒還有程小悠上了車,宮澈直接開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未發一言。
霍炎還有歐承逸跟著坐到了後麵,車內的空間一下子變得狹窄起來,但是卻壓抑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