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她說的話,似乎有些道理。
“所以,我才會覺得人生這麼無趣嗎?”宮澈說打開了車門,請程小悠先上車:“你說的我會考慮,不過,程小悠,我想給的,你最好也別拒絕!”
程小悠看著宮澈堅定的眼神,然後點了點頭。這才上了車,和他一起回家。
晚上的時候,宮澈和她先喝了一些粥品這才出門。宮勳派的車早等著門口,上去之後直接開到了酒店的門口。
程小悠深吸一口氣,這才走下車去,跟在了宮澈的身邊,有些擔心的看著她:“我去的話,真的沒什麼嗎?”
“跟著我就好!”宮澈說著直接牽著她的手走進了酒店。
被他拉著,似乎不論是走在哪裏都可以走的理直氣壯,程小悠默默跟在後麵,然後走了那個包間。
說是包間,走進去程小悠才知道,這個包間,居然是那種多廳結構的套間。古香古色,看上去十分的開闊。20人台的的桌子大到不像話,每一個座椅都帶著鏤空的雕花,真皮包木。
每個座位麵前,都是骨瓷鑲著金邊的餐具,高腳杯上的每個人桌巾疊成漂亮的玫瑰花形狀塞在了上麵。
餐具全部是銀質,看著十分的高檔。
而餐桌那裏,主位上宮勳早已經坐在了那裏,左手邊應該是上官家的人,右邊應該是淩家的人。
宮澈拉著程小悠,直接在下首的位置坐下,上官耀那裏就已經急得站了起來,忍不住指著程小悠說道:“程小悠,我不是告訴過你比別和他在一起嗎?!”
“你吼什麼!”宮澈一下子站了起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擊著,帶著鏗鏘的火花。
“宮澈,你帶程小悠來幹什麼,你不知道今晚是要來談什麼嗎?!”上官耀看著宮澈很生氣的說道,然後指著自己旁邊已經紅了眼眶的上官馨兒:“你看看她,你又害她傷心了!”
上官耀的父親上官鴻運沒有說話,目光直視冷冷地看著程小悠,就像是若有實質一樣的刺向了她。
程小悠隻感覺自己的臉上像是有刀片劃過,她忍不住看向了宮勳,卻發現他隻是坐在那裏,沒有任何的表示。就連他的目光,都像是對桌子上鋪著的綠色天鵝絨桌布更感興趣。
而在程小悠的麵前,宮澈卻隻是冷冷地看著那個目光可憐的看著他的上官馨兒,開口道:“上官馨兒,你以為自己哭幾聲就很可憐?!”
他的聲音,冰冷中帶著濃濃的譏諷,讓上官耀一下子變了臉色,衝了過來揪住宮澈的領子:“什麼,你在說什麼啊?!”
“我說的有錯?!你可以問問你妹妹,那個孩子是我的嗎?!”宮澈說著,一下子推開了上官耀:“你最好搞清楚再揪著我,不然我會誤認為你是想打架!”
酒店的包間內一下子陷入了沉寂,帶著那種緊張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