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根本就沒發生過關係!”宮澈終於知道了他說的是什麼,冷冷地糾正道。
“沒有的話賓房間的沙發是怎麼回事?!老板說的話又是怎麼回事?!”嫉妒的感受在淩夜曦的心裏瘋漲著,一想到宮澈曾經和程小悠做的事,怒火直接把心裏的那點後悔燒成了灰燼。
“你是不信她還是不信我,我說沒有就是沒有!”宮澈斬釘截鐵的說道,此時終於感覺到懷中的小人兒不再顫抖,抱著他一直低喃著的那句:“霍炎,救我!”那句話也終於消音。他低頭,隻見程小悠似乎已經恢複了意識,眼眸沒有看他,卻複雜的看向了淩夜曦的方向。
然後,她輕輕的推開了宮澈的手臂,從他身上下來,站了起來。
淩夜曦看著程小悠一片死寂的目光,心裏麵的惶恐不斷擴大,那是一種無可挽回的徒勞無功。讓他深深的意識到,這一次,他真的失去了她。
那雙看著他一向帶著熱度的眸子,現在,就像是在看著一個陌生人。
“你懷疑什麼?!你以為什麼?!”程小悠的聲音無悲無喜,就像是冰冷的機器一樣麻木的反問著:“就算我和宮澈有了什麼,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她看著眼前在剛才的猙獰中已經完全在她心裏像是變了一個人的淩夜曦,目光中的譏諷越來越濃:“我說過,我不是傻子!我相信你也好,喜歡你也好,那都是我願意!”
“可是,你回敬了我什麼?!主席台上那次你有過想衝上去的想法麼?!就算是後來追出來宮澈讓你放手,你還不是就那樣放手了麼?!這次的晚會,在你爸爸麵前你又說了什麼,你有真正的為我說上一句話麼?!”
“淩夜曦,你既然這樣容易放手,你幹嘛在這裏質問我們?!”
“你有什麼資格質問,你又憑什麼質問我們?!”
程小悠一句比一句還要急的說道,她看著眼前的淩夜曦,想到他剛才的所作所為,最後冷冷的一笑:“你真讓我惡心!”
這句話,就像是剛才宮澈的那句,都是第一次這樣的對著眼前的人說,再也沒有給彼此留下一絲的餘地。
說完,她走上去,狠狠地扇了淩夜曦一個耳光:“從此我們各不相幹!”
她的話十分的決絕,沒有一點的回轉餘地。
淩夜曦沒有想到程小悠居然會打她,他條件反射的揚起手,就要還回去。宮澈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向這邊走來。
“你要是還手,我絕對不會再對你留一點情麵!”程小悠看著他的目光中也帶上了恨意,聲音像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帶著森寒的味道:“你要是敢對我動一根手指頭,我絕對會打的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知道麼,淩夜曦,你犯了我最大的忌諱!如果不是給你留著情麵,拿刀捅了你的事我都做的出來!”
程小悠惡狠狠地看著淩夜曦,目光冷冽的就像是冰刀,刀刀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