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你就是找死是麼?!”程小悠看著眼前男生,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既然沒得罪你你都能沒事找事,那還不如得罪你痛快的多,你想做什麼放馬過來,我奉陪就是!”
“隻要你承受的起!”宮澈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死人,直接對著一旁已經愣住的侍應生說道:“照她剛才扔我的樣子,把今晚所有的備餐全給我丟到她身上去!”
“全部?!”侍應生已經呆住。
“是的,全部,少一樣你就等著被解雇吧!”宮澈不耐煩的重複著,此時已經有一些學生反應過來,想也不想的拿起身邊的托盤就照著程小悠丟來。
托盤砸到人身上又摔到地上的聲響,一個個杯子丟到她身上又摔碎的音色,劈劈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
蛋糕、沙拉、酒水像是下不完的暴雨,對著程小悠傾盆而下。到最後為保護自己不被砸傷她隻能狼狽的用雙手抱住頭,蜷著身子蹲在地上。
就這樣,破碎的玻璃偶爾還會濺到肌膚上,針紮一樣的疼。而手臂被托盤和酒杯、瓶子亂砸著,早已經疼到了麻木。
不知過了多久,那些攻擊終於停止。
一雙擦的鋥亮的皮鞋出現在她垂下的視線內,視線往上,是熨的筆直的褲線,再抬頭,宮澈那張居高臨下的冷酷麵孔出現在他的視線內。
“得罪我,你還不夠格!”
那雙冰峰一樣高傲冷厲的眸子中,寫著清清楚楚的蔑視和不屑一顧。似乎在說,他不用自己動手也可以隨時的整死她。
然後,她整個人被一件外套從上麵丟下,結結實實地罩在裏麵。
眼前陷入了黑暗,耳邊卻是宮澈比剛才還要冷酷的聲音:“照原樣給我買件新的過來,既然穿的起Vila的禮服,賠我件衣服也算不上什麼!”
說完,一片靜謐中隻能聽到遠去的腳步聲,就像是所有的人都安靜地目送著他的離開。
再接著,就是撲麵而來的謾罵,以及再度砸來的東西。
“去死吧,居然敢砸宮少!”
“對宮少說那種話,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程小悠,去死吧!”
……
那些謾罵聲不絕於耳,被那件本來穿在宮澈身上的外套罩著,程小悠有一種幹脆死了算了的感覺,身上的火辣辣的疼,不知道剛才被砸傷了哪裏,或者,全身都被砸傷了也不一定。
“是你弄出來的沒錯吧?”不知什麼時候,Magic已經走下了主持台,走到了二樓一個觀察角度極好的位置,對著隱在圓柱後的淩夜曦說道。
“你這是誹謗哦!”淩夜曦看了她一眼,嘴角一勾,並不承認道。
“沒有人比我了解你,今天的亂子要不是因為你,我還能叫Magic麼?”Magic漂亮的眸子掃了他一眼,然後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那個瓶子亂飛對準的焦點女生:“如果不是你和那女孩有仇,就是你今天故意給我難堪!”
“那你覺得是哪個?”淩夜曦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難掩裏麵的疏離感。
“不過你這次利用了宮澈,你就沒想過他知道以後的後果麼?”Magic卻聰明的避開了他的問題,然後轉移話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