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宮大少,你把那些你不能接受的事都叫作做夢麼?!那我告訴你,這個夢我做定了!”程小悠不甘示弱的瞪著他說道:“既然你覺得這件事不可能發生,那你敢和我打個賭麼?”
“和我打賭,你不夠格!”宮澈冷冷的拋下這句話,再度的繞開程小悠,不想再和她這人說些廢話。他會讓她直接從聖羽消失,免得礙眼。
“宮澈,你這樣走人是因為你不敢和我打賭麼?”程小悠不甘心的看著他冷傲的背影喊道。
宮澈的腳步突然頓住,然後緩緩的回頭,就像是電影裏的慢鏡頭,他那張冰封過的俊美麵孔在程小悠的麵前不斷地放大。
然後,她的目光全部凝聚在他那雙眸子之上。如果說,以前遇到宮澈的時候,他的眼眸裏還有情緒所在。那麼現在,他的眸子就像是冰鎮過的黑色水晶,隻有剔透的黑,再也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你真的要和我打賭?”
他的聲音也剔除了所有的感情,單調而冰冷的問道。
程小悠的麵前像是剛刮過一陣冷風,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她倔強的看著宮澈,認真的點點頭:“就看你敢不敢和我打賭。你敢不敢和我打賭——這次的S班一定不會成為籃球賽的倒數第一?!”
她後麵的話吐字十分的清晰,一字一頓,不服輸的看著前麵冷然的宮澈,等待著他的答複。
宮澈的目光也冷冷的凝視著程小悠,看著她那雙在初升的太陽之下仍然毫不遜色耀眼眸子,她的眼睛是拋光過的麼,怎麼會那麼亮,而且有那麼愚蠢的信心。
他足足看了程小悠有三分鍾之久,卻沒有看到她的眸中有任何的退縮。
不知為何,宮澈突然間想到淩夜曦在他們特別的休息室說的那些話,他居然想要和他打賭程小悠會留在聖羽。
那股厭惡的感覺再度在心底翻滾起來,他這才冷淡的開口道:“和我打賭,那得看有沒有足夠的價碼。”
“如果S班輸了,我就離開聖羽!”程小悠看著他,一咬牙開口說道。
“這算是價碼?”宮澈嗤之以鼻的一笑,有他在程小悠隻能走人:“程小悠,你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高!”
“我說的是,隻要S班輸了,我立刻走人!”程小悠狠聲地說道:“否則,如果我決心留在聖羽,恐怕就算是你要趕我走也得費點麻煩!”
宮澈眉頭微皺,看著眼前這個沒有一點淑女形象對他大吼的女生。明明在之前被趕出A班的時候,被人潑水推搡的時候,這個家夥還看著一副縮頭縮腦的軟弱樣子。
怎麼,不過是短短的一夜時間,好像就有什麼在她身上起了變化,她現在居然敢這樣強硬的對他說話。
還是說,現在這樣的她,才是她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