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許用腳把門抵住,摟著懷裏的人進去,然後腳再一勾,關上了門。
時淺全身滾燙,呼出熱氣順著領口滑進去,後又轉涼,很快,她那一片就起了一層潮濕,自她進來伊始,信息素開始蓬發,清香中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勾人氣息,如同時淺這個人一般。
知許莫名興奮起來,口幹舌燥,她把時淺摟緊,“房間在哪兒?我帶你去床上。”
“那、那邊。”時淺抬手,朝一個方向指了指,下一秒,身子一軟,猛地往下滑去,知許連忙用力把人摟緊,可懷裏的人就如一灘水一般,想把人接住,隻能跟著她一起下滑。
知許半跪在地上,時淺兩手無力地搭在她的肩上,臉頰貼在她胸前的柔軟上,她一時呼吸不過來,試圖把時淺的身子上抬一點。剛一動作,時淺就難受地直哼哼,頭更是貼著那一處蹭來蹭去,引來一片酥麻。
知許動作霎時一僵,內心崩潰,啊喂,大反派,你怎麼是這樣的?
“我帶了抑製劑,你稍微、稍微忍一下。”說完,知許將時淺橫抱起來,往臥室走去,一路上,夜來香如同嫋嫋升起的隱形煙霧,在她的鼻尖縈繞,打了個轉,又浸入其他部位。
知許身子也跟著發熱,越發躁動難安,這種熟悉的感覺讓她想到了初來這裏時,和時淺的春風一度。
這特麼的哪是信息素,春|藥吧!
不,應該說比春|藥更甚!
知許踹開門,室內一片昏暗,隻隱隱約約能看清一些家具的輪廓,相對密閉的空間裏,信息素的味道更加濃鬱,直衝頭頂,她有些眩暈,偏在這時,時淺突然抓住了她的領子,有些吃力地抬起頭,柔軟的唇擦過她的下巴,又落在她的頸上。
“時淺,你安分點!”她偏頭躲開,加快步伐,向床邊走去。
不知踩到了什麼,突然響起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她小心把腳移開,還沒走幾步,又是一聲哢擦,她用腳踢了踢,類似玻璃管狀的東西一下滾開,她這才抱著人到了床邊。
把人放下,時淺的手卻還勾著她的脖子,上半身跟她貼在一起,像黏在一起的膠水般,連成了絲兒,知許剛扯開一邊,另一邊又黏了上來,“我去開燈,你先放開我,開關在哪兒?”
她撐起身子去摸開關,“開關呢?怎麼找不到?時淺,燈的開關……”她一低頭,就觸到一片柔軟。
夭壽!時淺還動舌頭!不講武德!
知許一下愣住,這更給了時淺可乘之機,小舌從幹涸的唇上掃過,帶來一片濕潤,即使看不見時淺臉上的表情,她也能想象到那是怎麼一副色|情魅惑的畫麵。
“燈、燈在……開關……你知道……”幾乎貼著時淺的唇,知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別亂動,手!拿開,別亂——”
時淺低聲喘息,“燈?燈不在這兒,在、在……”
“那在哪兒?”知許嚐試著把她放下,“我去開。”
“嗯……在……”時淺悶哼了兩聲,說得不大清楚,知許隻好俯身問,“在哪兒?嗯?”
時淺忽然笑了聲,手無聲無息勾上她的脖子,一拉,她差點直接壓上去,“時淺!你別鬧——”
下一秒,火熱的吻襲來,不同於上次,這次侵略性極強,靈活的舌頭鑽進她的口腔,仿佛在汲取著什麼瓊漿玉露般,熱烈渴求。
知許身子僵住,全身的血液卻因此躁動起來,她的手不由扶上時淺的腰,第一感覺是軟,然後是細,盈盈不堪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