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也該去掛個精神科瞧瞧?”
唐水兒雙目無神,說:“是個夢最好了,可是那真實的可怕啊!”
黎承安聽到這裏,有些忍俊不禁,但還是強忍住了。
“對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你之前說實名舉報的那事。”
“我專門去查了,還留下了證據。”
黎承安故作驚訝,而後說:“什麼?”
唐水兒又一把抓起相機,開始翻找。
結果又是什麼都沒找到,她有些欲哭無淚的看著黎承安說:“不可能啊!相機有密碼,不可能被人打開啊!”
“你是不是沒錄上?你檢查了嗎?”黎承安思索了一下,接過唐水兒的相機。
黎承安作勢翻看了一下,然後他將相機放下,對著唐水兒攤了攤手。
“什麼都沒有。”
唐水兒眼神迷離了一下,她想了想,說:“我沒有檢查……我當時太著急了,我急著去醫院找他們對質。”
“本想處理好了再給你打電話的……”
黎承安有些於心不忍,說:“會不會是他們發現你記錄了證據,然後敲暈了你,接著刪掉了相機裏的內容?”
“我見到你的時候你好像是因為過度驚嚇,然後就昏了過去。”
唐水兒半信半疑的看著黎承安,然後有些遲疑的說:“是這樣嗎……?”
“可是那證據真的很重要,我看到那段錄像真的嚇壞了啊。”
“什麼內容?”黎承安倒了杯水,遞給唐水兒。
唐水兒接過後放在手裏暖了暖手,說:“羅平……真的打掉了別人的頭……”
唐水兒打了一個冷顫,然後猛的喝了口水。
“我知道了。”黎承安表現的有些鎮定,隨後說:“你著急回去嗎?我想休息一下再送你。”
“啊,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說著話唐水兒就起身向門口走去。
“等等。”黎承安一把抓住唐水兒的胳膊,然後說:“嗯……這裏是郊區。”
“你出去也打不到車的。”
唐水兒愣了愣,而後說:“那……那就麻煩黎先生了。”
黎承安點了點頭,卻在此時電話鈴聲響個不停。
低頭掏出手機一看,是方雅。
“怎麼了?方警官。”
“黎先生,鄧修傑又開始吵著要見你了,他表現的十分害怕。”
方雅的聲音有些急促。
“怎麼回事?”
黎承安眉頭一擰,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我也說不清楚,就一直吵著要見你。”
方雅說罷後就焦急掛了電話,黎承安在掛電話的前一秒聽到了鄧修傑類似於摔桌的聲音和一種嘶吼聲。
黎承安思索了一下後,對唐水兒說:“你先出去等我,我馬上就走,有些急事。”
唐水兒倒也不問緣由,乖巧的走出去站在庭院內等著黎承安。
“安北,我開另一輛車走了,你替我看好小梨子。”
“對了,那輛破窗的車你想辦法處理好,小梨子若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立刻打電話給我。”
“知道了,老板。”
但依舊隻聞其聲,未見其人。
黎承安將襯衣扣子扣好,隨後便迅速出門離開了。
“走。”
黎承安簡單的說了一個字,然後便去車庫開車,他發現那輛破窗的車並沒有停在車庫,心中暗暗感歎安北做事謹慎。
唐水兒也意識到記憶裏的破窗事件好像開始變得模糊起來,因為在眼前的是一輛與破窗車完全一樣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