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眾人聊得熱火朝天,旁邊徐盛飛的腦袋血流不止,衣服染紅一片,狼狽不堪。
眾人隻當他是隱形人,根本沒在意。
過了好一會,李綱叫的醫生卻還沒出現,徐盛飛按捺不住,問道:“李老板,你叫的醫生怎麼還沒來?要不我自己到外麵的診所去包紮一下,馬上就回來。”
李綱看也沒看徐盛飛一眼,對另外一名服務員吩咐道:“你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是,老板。”
那名服務員應了聲,剛剛打開門,就回話道:“老板,醫生在門口,等你們的吩咐。”
“救人還等吩咐,豈不是讓別人流血流死了。”李醒看了眼李綱,帶著笑意責怪了句。
醫生“忙不迭”進了包間,不住地道歉。
“李老板,你這是故意的呀!”徐盛飛哭喪著臉,看向李綱。
李醒幫腔道:“故意?這話可不能亂說,小心李老板告你汙蔑。如果你信不過,那你自己到外麵的診所去包紮,免得你有毛病了,怪李老板的醫生害你。”
聽此,徐盛飛忙擺手道:“不不不,李老板不是故意的。醫生,快幫我止血包紮,我腦袋好暈。”
“醫生,你和病人到樓梯口的休息室去處理一下吧。”
醫生剛想動手,陳啟良突然開口,對醫生使了個眼色。
“都什麼時候了,還玩我。”徐盛飛一邊嘟噥,快步出了包間,對醫生催促道:“醫生,趕緊。”
醫生點了點頭,慢慢悠悠地收拾藥箱,跟著出了包間。
等徐盛飛一走,陳啟良和李綱的麵色都是一變,笑容消失。
“李兄弟,你剛才扔杯子,幫我出了氣,謝謝!”陳啟良對李醒拱了拱手,稱呼由李先生改為了李兄弟。
李醒擺手道:“陳大哥不用道謝,你不也是為了我的事,才會對徐盛飛發火。”
“此事暫且不提,李兄弟恕我直言,你剛才的行為……太莽撞了。”陳啟良麵色凝重道。
李綱也是歎道:“李兄弟,我能指使醫生暗中使壞,但卻不能明麵上跟徐盛飛過不去。他畢竟是蔡大哥叫來的人,而且是為了招待那位香港貴客,才叫他來的。如果待會蔡大哥問起,徐盛飛添油加醋說一番,蔡大哥在香港客人麵前,可就有些為難了。”
陳啟良皺眉道:“蔡大哥能明辨是非,他也肯定重視你們義醒。但徐盛飛算得上是間接送給香港客人的禮物,現在禮物被你打壞。這事情看起來,像是你故意打了香港客人的臉,也是不給蔡大哥麵子,此事可不好辦。”
“這麼說,蔡倫友總巡查很可能和我們翻臉?”刀疤皺了下眉頭道。
別說是蔡倫友翻臉,就算是天王老子翻臉,唐正義、刀疤和江山也會毫不猶豫和李醒站在一起。
聽出刀疤語氣中的不悅,陳啟良解釋道:“刀兄弟,翻臉倒不至於,而且蔡大哥也知道事情始末,李兄弟對徐盛飛發火也無可厚非。不過……萬一那位香港人非要個說法,可就麻煩了。”
李醒沒有開口,一臉淡定。
刀疤輕輕敲了下桌子,對陳啟良說道:“你們就這麼怕那位香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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