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陳啟良之所以如此熱情,還因為他原本答應李醒的事情沒有完成。
在他看來,給蘇君雅一個歌手的獎項而已,再簡單不過。
誰知道中間蔡倫友會插上一腳,而且蔡倫友說起這事時,他已經答應香港來的貴客,使陳啟良根本沒有斡旋的餘地。
沒辦法,陳啟良在聯竹幫中的地位沒蔡倫友高,李醒又沒香港那位客人重要,最後陳啟良隻得把獎項讓給了那位香港來的客人。
這也讓陳啟良很沒麵子,同時也覺得有些對不住李醒。
“陳堂主,真是客氣,竟然在門口迎接我們。”李醒對陳啟良笑了笑。
唐正義、刀疤、江山也和陳啟良打了聲招呼。
陳啟良做了個請的手勢,邀請李醒幾人進了包間。
整個包間都按照唐代傳統裝修,沒有任何現代設施,就連房內的光線也是由牆角的燭台來點亮。
至於桌上的酒壺杯盞,桌邊的黑檀椅子……還有桌旁侍立的兩位“婢女”,無不是精品。
進入這樣的環境,讓人有種置身古代的感覺,確實別有氛圍。
房間裏一共有十個位置,主位是留給那位香港貴客的,李醒則是坐在主位的左邊。
而主位的右邊,自然是留給聯竹幫的蔡倫友,其餘人依次排開就坐。
坐下後,陳啟良給幾人致歉,說是蔡倫友的飛機晚點,會稍稍晚點到。
刀疤打量著屋子,笑讚道:“陳堂主,這碧園酒店還真不錯,讓我感覺跟進了古代似的。”
“其實這碧園酒店也和我們聯竹幫有關係,聯竹幫占了其中三成的股份。不過這產業太大,雖然我是管理整個台北,這酒店卻不歸我管轄。”
陳啟良說起這事,頗有幾分黯然。
刀疤問道:“那這酒店,歸誰管?”
“李綱。”陳啟良喝了口茶,接著道:“其實也應該歸李綱管,因為碧園酒店本身就是他李家的。而且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也是他加入聯竹幫後,作為紅貼,遞給幫會。”
聽此,李醒幾人也深以為然。
這裏本就是別人的,無條件提供給聯竹幫三成的收入,已經是仁至義盡。
“陳堂主,恕我直言。碧園酒店本就是李綱的產業,他為什麼要送給幫會三成的利益?”
唐正義拱了拱手道。
陳啟良麵露回憶之色,沉吟道:“李綱這個人,其實挺不錯,就是脾氣太暴躁。當年他因為爆脾氣得罪了人,是我們的聯竹幫陳幫主動用各種關係,才幫他把事情壓下來。別說是讓他給幫派三成的利益,就讓他全部交出來,也是應該的。因為沒有陳幫主出手,隻怕碧園酒店就不姓陳,而要改姓了。”
對於陳啟良口中的陳幫主,李醒幾人都充滿興趣。這是一個擁有傳奇色彩的人物,如果沒有此人,就沒有現在繁榮的聯竹幫。
見陳啟良頗有興致,唐正義問道:“陳堂主,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似乎是很嚴重的事情。”
“嚴重!確實嚴重!”
陳啟良目光閃爍了下,想起當年之事,他似乎還心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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