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洪坐到李醒對麵,陰陽怪氣地笑道:“真是沒想到,仲隊才到中海不到一周,這就已經和人訂婚了,速度可真快啊!”
沒等仲穎開口,李醒就冷笑道:“是啊,誰讓我們兩情相悅呢?我常常聽穎兒說,她身邊有些人跟蒼蠅一樣,嗡嗡地飛,讓她感覺跟聞到了屎味一樣難受。不過我卻要感謝這些蒼蠅,正是為了擺脫蒼蠅,穎兒才這麼快答應我的求婚的。對了,方隊,你和穎兒在一個單位,你知道她身邊的蒼蠅都是誰嗎?”
聽李醒又是說自己蒼蠅,又是屎味的,方大洪終於按捺不住,他騰地站了起來,指著李醒道:“你個王……”
沒等他開口,坐在他旁邊的一名同伴就將他的手按住,搶著說道:“來來來,大洪,咱們喝酒。”
那同伴對方大洪使了個眼色,低聲道:“別急著發火,待會我們悄悄教訓他一頓,還不跟打條狗一樣簡單。”
酒吧的音樂聲很大,將他的話掩蓋住,不過李醒卻是知道他說的什麼,心裏冷笑著,打狗嗎?那就看看到底誰是狗,不過說你們是狗,這簡直是侮辱了狗這種人類的好朋友,這些欺壓百姓的******,連狗都不如。
方大洪止住了話頭,冷冷地盯著李醒,最後他長長地吐了口氣,冷哼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仲穎見此,則是心裏大呼過癮,為了工作,她雖然對方大洪冷淡,可是卻還沒有翻臉,此刻李醒一番話,簡直是為自己狠狠地出了口氣。
她悄悄對李醒豎起了大拇指,在李醒耳邊低聲道:“師公,好樣的。”
看著仲穎在李醒耳邊低語,方大洪更是覺得自己的尊嚴被狠狠踐踏了,同時他不止是恨上了李醒,連帶著把仲穎也給恨上了,心裏咒罵著:“這個賤貨,我早晚把你幹死。”
這姓方的家夥,實在不知好歹,令李醒很不爽。
李醒皺了下眉頭,接著道:“方隊,你還沒告訴我,到底誰是蒼蠅呢?”
方大洪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了三個字:“不知道。”
“不知道?!”李醒假裝一臉困惑,繼續逼問:“你怎麼會不知道呢?”
“我聽穎兒說,你可是隊裏最有名的那個啥了,你怎麼會不知道蒼蠅是誰呢?”
“按理說,像方隊這樣的人,帥到驚天動地,知識量儲備更是驚世駭俗,又怎麼會不知道這隻蒼蠅是誰呢?”
麵對李醒的步步緊逼,方大洪終於是受不了了,不過他還是按捺住了那絲火氣,起身後,朝著洗手間衝去。
剛才勸阻他的那名同伴奇怪地看了李醒一眼,也是跟著他一起離開了。
卡座陷入了尷尬,沒有人和李醒說話,因為他看起來就像一個神經病,指不定逮到誰就不會放口。
李醒不以為意,一邊吃著水果牛肉幹等小吃,一邊對仲穎說道:“快吃啊,我們不能浪費。”
仲穎笑了笑,說道:“師公,我發現你原來不僅能打,還特別能說,剛才方大洪那樣子,簡直都要被你氣瘋了。”
“如果不是他心懷惡意,我也不會這樣對他的。”李醒一邊嚼著牛肉幹,一邊說道:“我這個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是人若犯我一尺,我就要犯他一百米。”
李醒說得很平靜,可是仲穎這一刻卻有些動容,在酒吧陰暗的燈光下,他覺得李醒簡直是酷斃了,男人就應該這樣,才帥氣。
仲穎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也不顧其他幾人的目光,吃起了小吃,一邊說道:“師公,我發現自己好像對你不敬啊,為什麼你不犯我?”
李醒皺了下眉頭,轉頭看著仲穎,笑道:“難道你還想我犯你不成?嘿嘿,不過我犯你的話,可沒有一百米,最多就是二十厘米。”
二十厘米?這是什麼意思?
仲穎陷入了沉思,為什麼別人是一百米,到了自己這裏就隻有二十厘米了?她想了半天,想破了腦袋也沒想明白,那二十厘米到底是什麼意思。
最後她困惑地看著李醒,問道:“你說犯我二十厘米,這是什麼意思?”
“徒孫,你現在還小……”李醒麵色嚴肅,當說到“還小”時,他瞥到了仲穎的胸脯,這好像一點也不小啊,而且還很大。
不過他還是接著說道:“徒孫,你還小,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
仲穎癟了癟嘴,眯著眼睛,又是一副要暴走的模樣,冷聲道:“又跟我裝逼是不是,你……”
沒等仲穎說完,方大洪卻走了回來,對著李醒說道:“李醒,你出來一下。”
...
無彈窗,我們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