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穎連忙打開了手套箱,往裏麵摸了摸,沒有摸到紙巾,倒是摸到了一張手帕。眼見鼻涕已經快流到了嘴巴裏,她也不管那麼多,直接把那疑是手帕的東西抓了出來,放在鼻尖,用力一擤,把鼻涕擤在了上麵。
“這手帕是你的吧?幹不幹淨啊!”仲穎擤了鼻涕,這才想起手帕是否幹淨的問題,可是她看向李醒時,卻發現,李醒眼睛直直地盯著自己手中的手帕,已經是懵了。
難道手帕有問題,仲穎趕忙看向了手上,這一看之下,她才發現,自己剛才用來擤鼻涕的手帕,竟然是一條女性的****。
“啊,你這個**,竟然把女人的**放在手套箱裏。”仲穎猛地把手中的**小內內扔回了手套箱,啪一聲關上了麵板。似乎是怕鼻尖殘留上不幹淨的東西,她不停地用手去擦拭,把鼻尖是擦得通紅。
李醒回過神來,這才想起那條**的來曆,可不就是自己別墅主臥衛生間裏,卓琳那條能伸縮的**小褲褲,當時自己還不知道卓琳拿到哪裏去了,沒想到她竟然放在了手套箱裏,不過看樣子,她已經是忘了這回事了。
見仲穎還在不停地擦著鼻子,李醒說道:“放心吧,那條**是幹淨的。”
“狗屁。”仲穎轉過頭來,瞪著李醒,沒好氣道:“我可從來沒聽說過誰有把**放在手套箱的習慣,也不知道你和哪個女人車震的時候,她忘在這裏的**,怎麼可能是幹淨的。”
說完,仲穎又補充道:“哼,臭流`氓,這事我要告訴龍兒,和你這種人在一起,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
“不行了,我不能待在你車裏,也不知道你車裏都殘留了些什麼東西,味道都不對。”仲穎抽了抽鼻子,總覺得車裏似乎有些淫`靡的氣息,說著她打開車門,下了車。
“誒,徒孫,這事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李醒根本來不及解釋,就被冤枉了,此刻他想要給仲穎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隻怕這事隻會越說越複雜,更是讓仲穎懷疑。
仲穎瞥了李醒一眼,不屑道:“你走吧,我打的就行了,你這樣的師公,我實在惹不起。”
說完,仲穎砰地關上了車門,自顧自地走了。
李醒看著仲穎遠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自語道:“她對我的誤會是越來越深,恐怕是解不開了。”
這個世界上,要說最難對付的,李醒覺得就是女人。因為你即使知道她們在什麼,卻依舊無法判斷出她們會怎麼做,因為她們根本是思想和行為不統一的生物。
開車到了卓越集團,李醒直接上了頂樓,敲門後,進了卓琳的辦公室。
也許是因為晚上沒有人的緣故,卓琳換下了那身精致的辦公室ol製服,穿上了一套寬鬆的運動裝。粉色的t恤,灰色的短褲,她看起來就像一個充滿活力的年輕女孩,如果不看她的眼神,那絕對想象不到這會是一個龐大商業帝國的掌舵人。
“坐吧。”卓琳一見李醒,放下了手中正在批閱的文件,抬頭道:“對了,我的賓利你開過來了吧。今天司機有事回老家,忘了把車鑰匙留下,所以賓利就暫時給我用下吧。”
說話之間,卓琳心頭卻是暗道:“上次竟然把那條****忘在了手套箱裏,不知道他發現了沒,如果發現了的話,不知他有沒有動過。”
李醒知道卓琳心頭的想法後,這才明白為什麼卓琳火急火燎地把自己召到公司來,原來是想拿回她的小褲褲。若是在昨天她想要車,李醒絕對二話不說就把鑰匙交給她,可是今天卻不行。
因為那條小內內已經被仲穎擤了鼻涕在上麵,這要是被卓琳知道,如果能解釋通還好。萬一被她誤會,以為上麵是自己產生的某種男性特有液體,那可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分析了事情的利弊之後,李醒心頭一陣緊張,表麵上卻平靜道:“卓琳,今天晚上我送你回家就行,鑰匙就不用給你了。”
對於李醒的“好意”,卓琳當然不會接受,她不易察覺地皺了下眉頭,說道:“那你明天早上可還得來接我,太麻煩了。你把鑰匙給我,我待會先把你送回家,反正你自己也有車,你明天開自己的車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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