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叔請!”李壞笑著拱了拱手,這才跟著管家往客房走去。
身後剛下馬車不久的慕容林拉過妹妹,小聲說道:“我跟你說,別傻乎乎的什麼便宜都讓這小子占,大姑娘家的要有點矜持!”
慕容晴低聲啐了一口,伸出小腳輕輕登了哥哥一下,小跑地追上李壞去了,慕容林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衣襟,小聲嘀咕道:“好好告訴你你不聽,將來陳寶兒那裏有你苦頭吃的。”也跟著李壞的身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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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還在城門處等著的李子,手裏拿著不知道從哪弄來的一根糖葫蘆,坐在石碑旁啃著,來往的行人無不駐足觀看,這小道士倒是挺與眾不同的,隻顧啃著手裏的糖葫蘆,根本不關心周圍投來的一雙雙詫異目光。
“請問可是武當道友?”一道輕聲詢問的聲音從李子身後傳來,正專注於糖葫蘆的李子,被這突然的一聲驚得蹦了一下,轉身看向來人,隻見一名身穿道袍的年輕,直直地站在自己身前。
慌忙吞下口中的糖葫蘆,李子趕忙躬身行禮說道:“小道正是從武當山而來,敢問道友是?”
“貧道昭福,出身隨州城中伏魔觀,乃是奉家師之名,特來請道友往觀中論道。”年輕道士還了一禮,瞄了一眼李子手中的糖葫蘆,便開口說道。
李子看著年輕道士的目光,不好意思地對著他笑了笑,說道:“小道今日在這等人,尚且不能離開,還請道友轉告令師,等小道等到人,自會登門造訪。”
自稱昭福的年輕道士並不強求,隻是微微點頭,行了一禮,便轉身就要離去,隻是走沒兩步,又回頭一臉狐疑問道:“你真是武當道友?”說著又看了看李子手中的糖葫蘆。
李子聞言訕訕一笑,搗蒜般地點著頭,不好意思開口說話的樣子,年輕道士猶豫了一下,沒在開口,轉身離去。
李子莫名其妙地看了眼年輕道士離去的背影,想了一會便不再想了,正想接著對付手中剩下的幾顆糖葫蘆。
“啪”的一聲,後腦上就被一隻不知道何時伸出的手掌,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手中的糖葫蘆瞬間墊在地上,李子剛忙蹲下身,撿起糖葫蘆,吹了吹上麵的灰塵,看著突然出現的老白,露出一張笑臉,說道:“老先生,您回來啦!”說完便直接將撿起來的糖葫蘆塞進嘴裏。
老白哭笑不得地看著李子,笑罵道:“你這小子成天就知道吃吃吃!這掉地上了,還能撿起來接著吃,你就不怕丟了你武當的臉,你看看這四周。”
李子嘴裏嚼著,腦袋卻轉動起來,看向四周,見街上行人好笑地看著自己,頓時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小聲說道:“師父說了,對不起自己也不能對不起吃食嘛。”
?? ?? ?? 老白聞言又是一掌拍去,瞪眼說道:“你說的就你說的,還你師父,你師父能說出這話來?”
李子委屈地摸著後腦勺,嘴裏含糊不清地嘀咕道:“就是我師傅說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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