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開始縫。”
池早看著麵不改色,嘴上卻叫著疼的某人,無奈道:“你這傷口要縫好幾針,先給你打個麻藥。”
隨手就從藥箱裏取出麻藥針劑。
比劃了下某人的腰,準備找地方下手。
肖鬱呼吸微緊,腹下一收,抓住她馬上要落下針劑的手,緩緩往自己腰側落,啞聲道:“麻藥紮在這邊才有效果。”
要是紮了不該紮的地方。
沈玉白剛才說的那話就要成真。
“哦。”
池早故意的。
她跟著師父也學醫術,怎麼可能不知道麻藥該往哪裏紮。
無非想要嚇嚇這不知好歹的男人。
針劑落下。
冰冷的液體漸漸沒入體內。
肖鬱呼吸平緩了幾分。
這麻藥隻是局部麻醉,並不會讓他失去意識。
他還能看見池早的手忙碌地在自己的傷口上做處理。
很快就拿起剪刀和針線準備縫合。
就在她的手部要碰到他的腰側時,肖鬱頓了頓,看著池早問:“如果你不太方便,可以讓嚴飛進來幫我處理。”
“為什麼不方便?”
池早故意眼神上下打量他一眼,“你有什麼地方是我不該看的?又或者說,肖少這時候知道害羞了?”
“不是……”
肖鬱耳根微紅,抓著她略過自己胸口的手指,輕咳一聲,“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該知道。”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池早語氣涼涼,一手摁住他的胸口,把他往床上壓,“躺好了,我要開始縫合。別亂動,要是縫得不好看了。我不負責。”
肖鬱:“……”
他現在,確確實實變成她說對下任由宰割的魚肉了。
不過好像今天她碰觸他,確實沒有那種奇怪的觸電情況發生?
肖鬱反應過來時,池早戴著薄手套的手,拿著剪刀和縫合針線的手,已經碰觸他的皮膚好幾次。
雖然因為打麻藥,傷口周邊都沒什麼感覺。
但他確實清楚地發現,今天碰她,不觸電。
兩人多久沒有親密接觸了?
好像從寧城回來開始。
有一段時間了。
很長。
長到他有點記不清楚和池早牽手是什麼感覺,接吻又是什麼感覺?
想到這,他的視線下意識就落在池早那淡粉的唇瓣上,喉結微微滾動,眸色漸深。
給人處理縫合傷口池早並不擅長。
但她看過大師兄剛才發過來的視頻。
邊學邊用。
進步神速。
三下五除二,就把肖鬱腰上這條十公分長的傷口處理完畢。
當然,她不想快點也不行。
某人盯著她的視線過於灼熱。
任何一個正常女人都受不了這個眼神。
更何況這男人……
池早抿了抿唇,迅速給他的傷口縫合線收尾。
結束那一瞬間,她放下鑷子和縫合針線,摘下手套,低頭吻住男人的唇。
肖鬱怔了一瞬。
那僅僅隻是一瞬,回過神來後,他一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時隔多日的吻。
可這個吻,並沒有持續太久。
大概三分鍾左右。
兩人渾身過電一樣麻了一下,迅速分開。
池早一下起身,扶著旁邊的床頭櫃,眼尾泛紅,呼吸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