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情況,實際上……”
“小丫頭故意報複的,求二師兄幫忙,演戲給四師弟看。”
池早:“……”
沒想到二師兄居然會有這麼無聊……哦不,可愛的一麵。
另一邊,為了拿到手機。
沈玉白已經跟解承動起手來。
桌子都開始晃動。
秦遠山老神在在,沒有責怪,反而同樣是看好戲的樣子,幽幽道:“你們師兄弟要打,就往外麵去一點,可別影響我們吃飯。”
他倒不會訓斥弟子們沒規矩。
正相反。
都是他的徒弟,幾個孩子在這裏,肯定是要更熱鬧一些才有意思。
“阿鬱,來,陪我喝一點。”
秦遠山還不忘叫肖鬱過來陪喝點酒。
肖鬱淡淡一笑,舉杯敬向秦遠山。
他喝完酒,又看向坐在旁邊的池早,卻見她還是津津有味地看著外頭已經打起來的倆兄弟。
“這酒怎麼樣阿鬱?”秦遠山又給他倒了點。
肖鬱回過頭,看向酒杯上懸起的淡淡酒色,“好酒。至少是五十年的陳釀。”
“不錯。”
秦遠山笑道:“這是我的一位好友所贈,今天這個大好日子就拿出來喝,算慶祝你重獲自由。從今以後,你就是肖鬱,跟肖家沒有任何關係的肖鬱。”
“謝謝秦老。”
肖鬱再次舉杯,一飲而盡。
這酒確實是好酒,喝了兩杯,就覺得心口一陣火熱。
“什麼酒?好香。”
池早回過頭來,就湊近肖鬱,聞了聞他身上傳來的淡淡酒香。
秦遠山見狀,笑著讓秦管家也給池早倒一杯。
“小早不怎麼喝酒,但這是難得的好久,你可以嚐嚐。”
“好。”
池早看著杯子裏的酒,小酌一口後,就被這種香醇酒釀的味道給吸引了。
“確實很好喝。”
“哈哈,是吧?這酒不錯,但不能貪杯。去叫你那倆師兄過來,大家都喝兩杯嚐嚐。”
秦遠山說完,秦管家就給除了肖鬱和他之外的所有人都倒了一杯酒。
池早去阻止解承和沈玉白。
肖鬱看著池早的酒杯,詢問秦遠山:“這酒不能喝超過兩杯,喝了會如何?”
秦遠山頓了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阿鬱想試試?那就隻有喝完第三杯,讓酒來告訴你答案。”
肖鬱嗯了一聲,拿起池早那酒杯,把倒滿的酒直接一飲而盡。
尚訓庭見狀都忍不住劇烈咳嗽兩聲,“肖少,這酒……”
“嗯?”
肖鬱看向秦遠山,“秦老,這酒叫什麼名字?”
“癡人醉。”
“癡人醉?”
“是。”
秦遠山看著裏麵的酒色,不緊不慢解釋道:“我那友人說,三杯就可讓人醉進心底。至於怎麼個醉法,千人千麵,各有不同。隻可會意不可言說。”
肖鬱聞言,眉頭微微蹙起。
實際上他喝完第三杯,還是隻有心口燒灼的感覺。
沒有半點的醉或者暈。
但卻能感覺到,秦遠山話裏的深意。
這酒的特殊性,隻是還沒發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