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篷男人更是直接被金光震得向後退去,難以置信,死死抓住被震得發抖的右手,陰沉地看著鄒崇明:“你身上怎麼會有符文?”
在魂魄上畫符文,簡直聞所未聞!
鄒崇明感覺到魂魄有一股熱意,明顯是符文對他的保護。
也可以知道。
鬥篷男人準備畫在他魂魄上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就連掉落在地上的毛筆,都在向外散發著陣陣陰氣。
包括他身後跪著十個男人的陣法。
陰邪之氣更甚!
不過,既然是演戲,鄒老爺子還是很專業,冷笑一聲,反駁那鬥篷男人,“嗬,我堂堂驅魔師,不能有自保手段?想要我命,也得看你夠不夠本事!”
聽完這話,鬥篷男人的臉色更陰沉了。
“大師,怎麼回事?”
王守義見鬥篷男人突然被彈開,還問鄒崇明那樣一句話,頓時感覺不妙,急忙詢問情況。
鬥篷男人的右手還在發抖,眼神閃了閃,盯著鄒崇明:“自保?不過是垂死掙紮。”
話落,一個氣勁,猛地將魂魄狀態的鄒老爺子打出去。
鄒老爺子不受控製地落入那陰邪陣法之中。
正要落地。
可下一秒,他後背再次金光大盛,猛地將他彈飛起來,離開陣法。
這一幕,把王守義都看愣了。
明明都扔進去了,怎麼還能再彈出來?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大師?”
王守義有些急切地看向鬥篷男人。
鬥篷男人同樣愣了下,很快意識到,這肯定是鄒家請來的人的手段。
他氣得麵色鐵青,目光像毒蛇一樣死死盯著鄒崇明。
“既然你幕後之人還想鬥,那我天魁就陪他鬥到底!”
陰冷的話語伴隨一陣陰風。
他猛地拉拽纏繞在鄒崇明身上的鐵鏈。
漂浮在半空中鄒崇明還沒反應過來,就像風箏一樣被往下車。
魂魄體完全不受自己控製。
“好家夥,陰差妹妹,那鬥篷矮子跟拉風箏一樣拉老爺子,再扯下去,老爺子那腰估計都得遭不住啊!”
陳楚楚給池早轉播吐槽著。
剛好布置完陣法的池早緩緩睜開眼,通過銘牌,問陳楚楚:“看得見陣法嗎?把陣法畫了什麼描述給我。”
“剛好能看見。就一個圈,裏麵畫了好幾個鬼,還有什麼雷啊,震啊,風啊的字。不過鬼比較多,筆畫太多了,認不出來。”
陳楚楚說著就有點不耐煩了,“唉,陰差妹妹,你讓劉教授告訴你吧!”
池早:“……”
就知道你肯定沒耐心。
劉教授到底是知識分子,很快就精準地把那幾個字認出來,並且傳達給了池早。
“陰差姑娘,那鬥篷男人手段非常狠辣,已經命王家人準備動手,要割了跪在陣法中央的十個男人的喉嚨。”
“割喉?”
監獄服。
血。
池早猛地驚起,臉色陰沉道:“這是另一種禁術,窮凶極惡之人死後的鬼魂離體,是厲鬼級別的存在。而鄒老爺子品性剛正,和這些厲鬼被放在一個陣法中,會很快被他們都怨厲之氣浸染,神魂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