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蛆蟲一樣,通體灰白,粘著不少內髒腐爛的混合液體,腹部下有無數蠕動的腳,有口有閉但無眼,聞著味道不斷地往前探。

找到鮮血的時候,那小口一張,露出密密麻麻,又尖又小的牙齒,接著伸出一條舌頭卷了一下龍二的血。

吃完一點,又繼續往前爬吃第二點。

龍二臉色一變,隨後退了退,強忍著作嘔的欲望。

譚希捂著自己的鼻子,麵色十分探看,眼睛都紅了,有眼淚流出來。

原因無他,是被這鑽出來的種蠱散發的惡心氣味給熏的。

池早眸色微眯,在種蠱鑽出來大半身子後,立馬用樹枝尖銳的那一段,對準種蠱快狠準地戳下去。

樹枝像插到肉裏一樣,發出細微的聲響。

那種蠱察覺自己上當,痛苦地掙紮起來,還發出類似嬰兒一樣低低的小小的哭聲。

龍二聽得頭皮發麻,眼睜睜地就看著池早將被樹枝貫穿到種蠱迅速從林卉的身體抽出。

那膘肥體壯的樣子,看起來可不輕!

種蠱被池早抽出來摔在地麵上,痛苦掙紮了好半天,就見見不掙紮了。

池早示意龍二拿瓶水過來。

種蠱被澆了水也沒動彈,但它那小口,還在一張一合地吞著水。

樹枝還插在它的身上,傷口像人一樣,流出不少紅色鮮血。

池早示意龍二把剛準備好的蛇皮袋拿出來。

隨後就將這隻重達二十斤的蛆蟲模樣種蠱給塞進蛇皮袋裏。

它已經不動彈了。

譚希緊張地問池早:“謝大師,它死了?”

池早道:“它會裝死。”

譚希明白了。

龍二迅速又給蛇皮袋再套了第二個袋子。

主要是太惡心了,他都不想放車裏。

上了車,也用準備好的箱子裝著。

就這麼往回走。

索性這邊離村子不遠,半個小時後就抵達了。

譚希趕忙推開門進去查看昭昭的情況。

離開前,池早直接先打暈的昭昭。

再加上人還綁著,正常情況是跑不掉的。

可譚希推開門時,發現房間裏空空蕩蕩,壓根不見昭昭的人影。

她懵了,趕忙四處喊:“昭昭?你哪裏?快出來啊!我們回來救你了!”

房內,壓根就沒有昭昭的身影。

她急了,又去喊池早:“謝大師,昭昭不見了!”

池早看了眼門上的鎖。

進屋後,又掃了眼封死的門窗。

根本沒有可以逃出去的路,所以……

她抬頭往天花板看去。

他們要找的昭昭,恰好就掛在頭頂的橫梁上,雙目猩紅,麵目猙獰,用一種非常凶狠的眼神盯著池早幾人,攻擊意圖分明。

“我去……”

龍二一抬頭,就被嚇了一跳。

“怎麼跑上麵去的?”

普通人哪有這種奇怪的身手,這屋子裏的頂粱距離地麵有三四米,四周並沒有可以讓人上去的繩子或者柱子。

池早倒不意外。

因為譚希之前就說過,昭昭每個月的初一十五,就會‘發瘋’,之前出租房裏,滿是手印的房間,就是她用來關住昭昭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