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找顧岑東做什麼,也很清楚了。

無非是找他一起策劃綁架池早抽血這件事,但顧岑東怕死,拒絕了林染。

“之後林染跑回寧城,偷走了林耀國和宋華珠所有的積蓄,布置了一切……說來那林耀國和宋華珠也是真慘。被親女兒偷走所有繼續後,發瘋一樣在寧城找人,結果人沒找到,夫妻倆被車撞得隻剩一口氣,而司機肇事逃逸,兩夫妻現在還在ICU裏躺著,他們的小兒子林徹,又突然不知所蹤。”

對於林家人的下場。

池早聽著,也並沒有半點波瀾。

因為他們怎麼樣,早就和她沒有半點關係了。

嚴飛推開了關押林染的門。

頓時,一陣惡臭從裏麵傳出來。

池早微微蹙眉。

嚴飛趕忙拿了口罩遞給她和肖鬱,解釋:“自從林染被我們帶回來關起來後,每天都在說一些瘋言瘋語,身體狀態也越來越差,甚至到了不能自理的程度,怕活不了太久了。”

林染本身就有病。

自從林家破產之後,她那特殊血型,壓根就找不到第二個人給她輸血。

前段時間她有了錢,倒是去搞了一次,但也是杯水車薪。

等池早推開門,再次看到林染時,就發現她已經完全不成人樣了。

短短幾天時間,她暴瘦。

臉部蠟黃凹陷,雙眼突出,隻第一眼就看著不像個人,更不像他們認知裏的林染。

“嗬嗬嗬……”

她還穿著幾天前的衣服,可身上散發出一股濃濃的惡臭腥臊味。

池早微微蹙眉,被肖鬱拉住,沒再繼續往前走。

嚴飛也捂著口鼻道:“她好像是真瘋了。待在著屋子裏,明明有廁所也不去上,全拉在了身上。吃飯的時候,也跟惡狗撲食一樣。”

其實,不需要他的描述。

池早從屋內的環境就可以看出來林染這幾天到底過的是怎樣的日子。

地板上還有食物殘渣的印跡。

以及她隨處大小便後留下的惡臭。

因為池早和肖鬱過來,嚴飛都已經提前叫人處理過了。

可一個瘋子待的地方,要怎麼處理都不可能更幹淨。

嚴飛隻能默默地給自家爺和池小姐遞上口罩。

“嗬嗬嗬……池早,池早你怎麼還沒死?”

林染抬頭,在看到走進來的池早時,停止了傻笑,雙眼驟然迸發出惡毒至極的目光,麵目也瞬間再次猙獰起來,騰得起身就朝池早撲過來。

結果立馬就被保鏢狠狠摁倒在地上。

“放開我!你們這群蠢貨。我讓你們按住池早那小賤人,按住我做什麼?快把她的血給我抽幹,抽幹!”

林染歇斯底裏地大吼,雙目猩紅,死死盯著池早,像個徹頭徹尾的瘋婆子。

可偏偏她還是認得出池早來。

“岑東,岑東你幹什麼和池早這個小賤人站在一起?你是我老公,你忘記了嗎?快讓他們放開我啊!”

在看到池早身邊的肖鬱後,林染更是直接把他認成了顧岑東,含情脈脈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又自言自語:“我可是你的顧太太,明天就要去參加酒會了。你怎麼能跟池早那個賤人在一起?你是想背叛我嗎?你對得起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