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早要辦理出院手續的消息。
陸家這邊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
陸老爺子打電話詢問池早的身體狀況,確定人沒大礙,就要派人送池早出院。
但被池早婉拒了。
車子抵達雲玄門。
肖鬱抱著池早下車往裏走去。
秦管家見狀,忙走在最前麵引路。
隨後,秦遠山、以及池早的幾個師兄,都聚集到池早的房間這邊。
躺在床上的池早隻能乖乖地接受師父和師兄們‘心疼又關愛的目光注視’。
秦遠山親自給池早把脈,沉聲道:“小早你的身體……確實沒有什麼大礙。”
薑淵疑惑:“那小早怎麼還動不了?”
“會不會是傷了大腦神經?”解承眉頭蹙起。
沈玉白想著:“不如還是再做個全麵的,更專業的檢查吧?我們部隊的軍醫有一位腦科的,特別厲害……”
“不是。你們小師妹是逆天改命遭了反噬,具體如何的反噬,不是我們能看出來的……”
秦遠山深深歎了一口氣,對幾人道:“你們也別杵在這裏了,都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讓你們小師妹好好休息。我晚上給小早施針再看看情況。”
“是,師父。”
幾人異口同聲地應著。
師父都發話了,他們隻能先乖乖退出池早的房間。
房間裏,隻剩下池早、秦遠山和肖鬱。
池早讓肖鬱幫忙把從陸子凡身上取出來的子母蠱拿出來,遞給秦遠山。
秦遠山看到骨灰罐裏麵那兩條白白胖胖的子母蠱,麵色微驚,沉聲道:“這種蠱蟲,是南部特有的一種名為‘夜郎’的子母蠱。”
“這種子母蠱極為特殊。它的子蠱,是成卵時從母蠱取出。因為體積極小,所以能神不知鬼不覺地下到人身上。短則數日,長則數月,在下蠱者不催動的情況下,它能一直在被寄生者體內,食精血生長。從這個體型來看,這子蠱應該被下不到幾日……還不到完全成蟲的時候,如果完全成蟲,它應該是通體漆黑的。到那時,不管你用什麼手段,都不可能將它從寄生體取出。也就是……陸子凡將必死無疑。”
這話一出。
池早疑惑了,“幕後之人既然決定對陸子凡下手了,為什麼會不提前下,這樣的話,不用降頭術都能讓陸子凡在劫難逃……難道有其他的目的?”
秦遠山放下蠱蟲,搖了搖頭:“未必,也有可能是幕後之人,學而不精。又或者對方知道陸子凡身邊有不少保護,所以沒辦法提前下蠱蟲。因為蠱蟲比起降頭術,更容易讓人看穿。”
“體內蠱之人,總會有一些表象。”
這樣就解釋的通。
為什麼之前沒有人察覺得到陸子凡的異樣了。
幕後之人是步步算計。
但對方很顯然沒算出,池早會出手。
不,確切的說,應該是給陸子凡設計死劫的人,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有為陸子凡逆天改命的本事。
“那降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