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震驚嗎。
這不超出他對現狀的理解嗎。
池早很自然地搖頭,表示不知道。
翟傳知道這一幕很奇特,但無論如何,這隻代表了,對方身份非常不凡。他閉上嘴,默默地觀察。
這同在一個房間裏,要是對方聽到了他的議論,追究起來可就麻煩了。
有權有勢的人,不就忌諱這個嗎。
這邊,薑文淵拒絕了茶水,“先不用了,陸老不用那麼客氣,您坐吧。茶不急喝,讓我先看看這尊觀音像。”
他上前,眾人下意識往旁邊讓開。
陸哲恒亦退了兩步,心裏卻忍不住想,池早還真有兩把刷子。
剛剛薑大師說的話,竟和池早說的如出一轍。
雖然同是雲玄門的弟子、秦遠山的徒弟,但薑文淵和尚訓庭沈玉白還是不大一樣。
除了池早,尚訓庭沈玉白最晚入門。有陣子秦遠山特別忙,於是,於他們兩人而言,薑文淵,亦兄亦師。
是大師兄,也是半個師父。
而作為秦遠山第一個徒弟,薑文淵年過四十,入門也有將近四十年了。
他常年坐鎮雲玄門,哪怕秦遠山不在,他都會在門裏。
於外界來說,他就是現如今,繼秦遠山之下的第一大師。
他渾身上下都透著股讓人打心底尊敬的氣質,和那種假模假樣假裝仙風道骨的假大師完全不一樣。
他不仙,也不故作高深。但那種貴氣和濃厚的底蘊,是普通人模仿不來的。
池早看著都在想。
當初雲山園區別墅的靈異直播,如果是大師兄去,都不用比,也不需要後麵那些事,隻要站在王大師身邊,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出誰是真大師。
“這尊觀音像是哪來的?”薑文淵仔細端詳了觀音像兩秒,問。
陸哲恒和陸老爺子互視了一眼。
其他人則麵麵相覷。
陸哲恒回答,“這是我母親找來的。”
這時,床邊的老太太在陸二夫人的攙扶下站起身,聲音有些沙啞,“薑大師,他們說我們子凡昏迷是因為這尊觀音像,這怎麼可能呢,這是我高價求來的,你跟他們解釋解釋,這觀音像是好東西。免得他們找理由把觀音像拿走!”
老太太畢竟年齡在這,薑文淵微微頷首,點頭表示回應。
隨即看向陸哲恒,掃了一眼,心裏便有數了,“看來這尊觀音像是給陸五爺的?”
陸哲恒一頓,麵色複雜地點了點頭,“是。”
薑文淵慢條斯理道:“嗯,老太太抱孫子心切,送你一尊能夠開枝散葉的求子觀音也無可厚非。不過從陸五爺麵相來看,近幾年並沒有娶妻的打算,即便觀音送子來你也沒有條件接。所以,這尊觀音像手執桃花枝,是為了給你招桃花。”
一模一樣!
簡直一模一樣!
角落的翟傳心裏大呼,激動地拉著池早的手……哦不,袖子。
“絕了!池小早你說你是不是偷偷拜過師,居然說的跟大師一樣!你肯定很有這方麵的天賦,要不咱們毛遂自薦,上去拜個師吧?!”翟傳壓著聲音偷偷地對池早說。
可這個偷偷,是他認為。
他以為他聲音很小。
實際上,因為他的激動,也因為屋子裏的安靜,他的話還是被不少人都聽到了。
於是,不少目光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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