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苑別墅區安保不錯。

到處都安有監控。

但每棟別墅後麵,是監控死角。

池早繞到林家別墅後麵。

翻牆,無聲無息地跳進了別墅後院裏。

林家別墅後是個小花園,是林耀國和宋華珠附庸風雅弄的。平時都是傭人在打理,他們連看都很少來看。隻是偶爾會到後院來喝喝茶。

但今天是工作日。

林耀國不會在家。

宋華珠平時這時候,要麼在美容院,要麼在下午茶。

林徹林染上學,家裏隻有傭人。

這個點,也不是傭人打理花園的時間。

池早站在後院裏,目光環視四周一圈,從兜裏拿出一枚銅錢。

把銅錢往空一拋,接住。

微微垂眸,她向左走了幾步。

蹲下身,隨便從花圃裏撿了顆石頭,在地上劃了幾筆。

然後,繼續拋銅錢。又走了幾步。按照之前的方法,同樣在地上劃了幾筆。

地麵鋪的是大理石,石頭其實留不下任何痕跡。

可如果是秦遠山在就能看出池早的手法。

她畫的,是一種風水陣符篆。

五分鍾後,池早扔掉石頭,站起身。

她看著眼前偌大奢華的別墅,眼底一片冷意。

她原本不想這麼快的。

她想要林家嚐到前世她的痛苦。

那種血液被一點點抽走,等待著死亡到來的無助。那種,竭盡全力爬出泥沼,在即將要看到曙光的那一刻,被人狠狠踩回泥潭,甚至告訴她,一切都是假的時的絕望滋味。

如果直接把林家打下深淵,那也太便宜他們了。

所以重生回來,她覺得更重要的是保護謝雲枝、是增加自己的底牌、讓自己變得更強大。

可今天,宋華珠徹底惹怒了她。

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找她媽的麻煩。

池早微微抬眸,目光看向二樓那扇開著的窗戶。

那是林染的房間,陣陣陰氣從裏頭傳出。

有個長發影子從窗口飄過。

但陳楚楚似乎玩的正嗨,並沒注意到下麵的池早。

池早沒打算告訴他們自己來過,轉身翻牆出去。

她像從沒來過一般離開。

隻是,走遠後,她又忽然回頭看向林家別墅的位置。

林家上方,陰氣氤氳,那摸不著看不到的風水,也已經在不知不覺改變。

池早冷冷勾了下唇角,頭也不回走了。

譽名。

正在整理草藥的秦遠山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師父,京都那幾家已經知道您收徒的事了。”

沈玉白的聲音微沉,從聽筒傳出。

秦遠山微微一頓,拿起手機,“怎麼知道的?”

“徒兒也不清楚。他們從今早就一直打電話來追問,還有人直接到門裏來找您。不過都被大師兄打發回去了。”沈玉白想了下,“師父,徒兒擔心他們找到您的地址去打擾您和師弟。要不讓徒兒帶隊人過去……也好讓師父安心教學,也讓師弟安心學習。”

沈玉白是紅三代。

家裏勢力極大。

他也是秦遠山除池早外,最晚收的徒。

在池早之前,沈玉白是雲玄門的忙內小師弟。

二十年前拜師,今年也才二十四歲。

他除了是秦遠山的徒弟之外,還有京都十二連營裏的特訓教官。有資格,也有權利調動軍隊。

秦遠山沉吟片刻,“不用。想找到這來,他們倒還沒那本事。就算找到了,他們也不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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