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焱,你包藏禍心,自己害了皇上還不知悔改,反而血口噴人,賊喊捉賊,將屎盆子往太子殿下頭上扣,你到底是何居心?”
“齊天焱,你作為帝國第一大城的城主,身蒙皇室大恩,不思報答也就算了,反而還勾結外賊暗害皇上,快說,那個林昊到底是什麼人,皇上中毒一事是不是你指使他幹的?”
“齊天焱啊齊天焱,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枉你平日裏與皇上稱兄道弟,沒想到你竟然幹得出這樣的事,你可真是個人麵獸心的畜生!”
......
眾人越說越離譜,到最後,居然開始齊聲叫囂著讓齊天焱束手就縛,一個個義憤填膺的樣子,看起來頗具聲勢,仿佛他真的是那個讓燕泰乾中毒的罪魁禍首一般。
“齊城主,父皇他到底怎麼樣了,你為何不讓本王前去看望?”
燕海馳看著齊天焱一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的樣子,忍不住邪魅一笑,抬手製止了眾人,問道:“難道你真的是做賊心虛不成?”
“哼!放屁!”
齊天焱被燕海馳倒打一耙,心中羞憤異常,聞言忍不住怒喝道:“若是老夫有異心,你們以為自己此刻還有命在麼?一群沒腦子的廢物,誰敢再聒噪一句,老夫馬上割了他的舌頭!”
“轟!”
說著,齊天焱身上陡然升起一股磅礴的靈壓,直接將身邊的人全部震得退出了幾步,隻有燕海馳依舊笑吟吟地巍然不動,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顯得非常輕鬆。
“果然,這個兔崽子的實力又提升了不少!”
看著燕海馳不以為然的樣子,齊天焱忍不住暗暗心驚,想道:“上次在太子宮之時,他的實力還沒有達到這樣的程度,這才過去短短五天,想不到他又提升了這麼多,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做到得到,真是邪了門了!”
“齊城主,大家說來說去,歸根結底都是關心父皇的身體,你要是不願意說,那就別攔著本王!”
麵對齊天焱那讓眾人叫苦不迭的靈壓,燕海馳像是沒有感覺一般,過了良久依舊是滿臉雲淡風輕的樣子,讓殿中所有人都感到難以置信。
他瞟了一眼大殿之外,見石勇正朝著自己這邊狂奔,身後還跟著黑壓壓一大群禁衛軍,笑著拍了拍齊天焱的肩膀,一腳跨出了殿門,回身說道:“眾位,咱們走吧!”
殿中眾人在齊天焱的靈壓震懾下早已是苦不堪言,聞言瞬間一湧而出,跟在燕海馳的身後朝著皇帝的寢宮奔去。
齊天焱沒有阻攔,收回了靈壓,任殿中一幹大臣從自己身邊衝過,直到最後一個人走出大殿之後,他才慢慢地回過身來。
“少主,你說得沒錯,燕海馳那個兔崽子早有準備,就算是咱們為皇上解了毒,隻怕他也不會甘心自己多年的計劃落空,肯定要做拚死一搏!”
“唉!最是無情帝王家,權力這個東西可真是害人不淺!”
林昊不知何時已潛入了大殿之中,聽到齊天焱的話,他從一根柱子後走了出來,看著燕海馳等人的背影,搖著頭歎息道:“無論怎麼說,燕泰乾始終是燕海馳的親生父親,被自己的親生兒子背叛,我想他一定不好受吧!”